无忌道：“你刚才不是说，
要你干什
，你就干什？”
双喜又点点头，脸忽然红
。
她忽然想通这句话
含意——这句话本来就不是女孩子能随便说。
无忌看着她那种眼色，实在不能算很规矩。
双喜忽然大声道：“可是现在不行。”
连掷十把四五六？天下哪里有这种事？这个人
定有毛病。
无忌道：“你若输呢？”
双喜道：“你若能连掷出十把四五六，你要干什，就干什。”
无忌道：“好。”
他手放，三粒骰子落在碗里。
无忌道：“不错。”
双喜道：“随便谁掷都是四五六？”
无忌道：“随便谁都样。”
双喜道：“你掷给看看。”
无忌笑笑，用另外只手抓起碗里骰子。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这个人，也从来没有看见过这快身手。
她勉强忍住火气，道：“你是来干什？”
无忌笑笑道：“也不是来干什，只不过想来说句公道话而已。”
双喜道：“你说。”
无忌道：“刚才那把，本来就不能算。”
双喜道：“不去是小狗。”
无忌终于放开她手：“就住在后面角门外那个小院子里，现在就回去等你。”
老孔直在愁眉苦脸地叹着气，就好像已经眼看着无忌把脑袋塞进马蜂窝，想拉都拉不出来。
双喜走，麻子就过来用力拍着无忌肩，表示已经决心要跟
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麻子脸色也变，悄悄地伸出手，想把已经押下去赌注收回来。
只可惜他手脚不够快。
双喜忽然转过头，盯着他。
“你干什？是不是想赖？”
无忌故意问道：“现在不行？什事不行？”
双喜脸更红，道：“现在随便你要干什都不行。”
无忌道：“要等到什时候才行？”
双喜眼珠子又转转，道：“你住在什地方？等会儿就去找你。”
无忌道：“你真会去？”
“四五六”。
他连掷十把，都是四五六。
双喜笑不出来。
无忌微笑道：“你看清楚没有？”
双喜点点头。
双喜忽然又道：“你掷出如果不是四五六呢？”
无忌道：“掷十把，只要有把不是四五六就替他赔给你百三十两。”
双喜笑。
她本来就喜欢笑，除在赔钱时候之外，没事也会个人笑上半天。
现在她更忍不住笑。
双喜道：“为什？”
无忌道：“因为这副骰子有假，这副骰子每把掷出来都是四五六。”
双喜火气又冒上来，只可惜随便她怎用力，都挥不脱无忌手。
个聪明女孩子，眼前亏是绝不会吃。
双喜是个聪明女孩子，眼珠转转，忽然笑：“你说这副骰子每把都能掷出四五六？”
麻子手已经抓住那锭十两头银子往回收，已经骑虎难下，只有硬着头皮道：“这把不算，们再掷过。”
双喜冷笑，忽然出手，个耳光往麻子脸上掴过去。
她出手已经够快，可是她手还没有掴在麻子脸上，就已被无忌把抓住。
无忌本来还远远地站在边，忽然间就已到她面前。
双喜脸色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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