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十三指
指树枝上
绿丝带，道：“这个结既然是你打，你当然应该明白它意思。”
小讨厌道：“这意思就是说，这地盘已是
们，不是哑巴进去也会变成哑巴，有腿进
燕十三道：“你姐姐有没有名字？”
小讨厌道：“当然有。”
燕十三道：“她叫什
名字？”
小讨厌道：“你是不是哑巴？”
燕十三摇摇头。
小讨厌道：“你明明是个人，为什要叫乌鸦？”
乌鸦想笑，却没有笑。
乌鸦岂非也正是人人都讨厌？这世上喜欢听老实话又有几个人？
燕十三忍不住道：“你知道他叫乌鸦？”
小讨厌道：“废话。”
燕十三忽然觉得很悲哀，绝不是为自己，更不是为那位大少爷。
他悲哀，是为人。
人类。
——谁知道人类有多少不如意、不幸福、不快乐事，是隐藏在如意、幸福和快乐中？
谁知道？
，变得比刚才还惨。
他忽然发现少
个人。
孩子躺在地上，似已被人点住穴道，薛可人却已不见。
夏侯星脚踢开他穴道，厉声道：“这是谁下手？”
孩子脸色发白，道：“是……是夫人！”
小讨厌道：“你有没有腿？”
燕十三低下头，好像真也想看看自己是不是还有腿。
小讨厌道：“你既然有腿，又不是哑巴，为什不自己问她去？”
燕十三笑笑，道：“因为也不是瞎子，还看得见。”
小讨厌道：“看得见什？”
燕十三问倒真是废话，小讨厌若是不知道他叫乌鸦，怎会叫他乌鸦？
小讨厌又道：“不但知道他叫乌鸦，还知道你叫燕十三，因为从前有个人叫燕七，又有个人叫燕五，你自己觉得比他们两个人加起来还要强点，所以你就叫燕十三。”
燕十三怔住！这确是他本意，也是他秘密，他猜不透这小讨厌怎会知道。
小讨厌道：“其实根本不知道你是老几，这件事只不过是听姐姐说！”
这点又很出意外。刚才跟他起走入树林少妇，看起来本来像是他母亲。
坐在地上哭孩子已走，另外个更小孩子却笑嘻嘻地跑出来。他跑得并不快，可是下子就到燕十三和乌鸦面前。他最多只有七八岁。个七八岁孩子，能够有这样轻功，谁都不会相信。燕十三和乌鸦却不能不信，因为这是他们亲眼看见。
孩子也在看着他们笑，笑得真可爱。
乌鸦通常都不喜欢孩子。他向认为小孩子就像是小猫小狗样，男子汉只要看见，就应该走得远远。这次他居然没有走，反而问：“你叫什名字？”
孩子道：“叫小讨厌。”
乌鸦道：“你明明点都不讨厌，为什要叫小讨厌？”
夏侯星道：“夫人呢？”
孩子道：“夫人已跑。”
孩子还坐在地上哭，夏侯星已追下去，燕十三和乌鸦并没有拦阻。
个人老婆忽然跑，心里是什滋味？他们能想得到。可是他们却连做梦都想不到，个那温柔贤慧，那佩服自己丈夫女人，竟会在自己丈夫跟人拼命时候忽然跑。刚才他们本是郎才女貌，天生佳偶，连燕十三心里都羡慕得很。
她为什要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