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十三道:“你为什不溜?”
薛可人道:“因为从来都没有机会,平时他从来都不许离开他步。”
燕十三又在找,找那瓶还没有完全被他喝光酒。
他想用酒瓶塞住自己嘴。因为他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
这句话问得真够绝,下面还有更绝:“如果个女人嫁给条猪,条狗,块木头,她能不能算有丈夫?”
燕十三实在不知道应该怎回答,他只有反问:“夏侯星是猪?”
薛可人道:“不是!”
燕十三道:“是木头?”
薛可人道:“也不是。”
燕十三道:“没有!”
薛可人道:“有没有女人喜欢过你?”
燕十三道:“有几个。”
薛可人道:“那奇怪是什?”
燕十三道:“如果你是别女人,非但不会奇怪,而且也不会客气,可惜你……”
她挺起胸膛,伸直双腿:“如果不是人,你看像什?”
只要有眼睛,都应该看得出她不但是个人,是个女人,是个活女人,而且还是个女人中女人,每分每寸都是女人。
燕十三道:“你很像是个女人,可是你做事却不像!”
薛可人道:“你想不通为什要这样做?”
燕十三道:“如果能想得出,也不是人!”
算他明知道女人很危险,危险得就像是座随时都会爆破火山。
就算他能不呼吸,不去嗅她身上散发出香气,可是他不能让自己心不动,不跳。
他心跳得很快。如果他早知道会有这种事发生,他确是绝不会坐上这辆马车来。可是他现在已经坐上来。
他耳畔不但有呼吸,还有细语:“你为什不看?你不敢?”
燕十三眼睛已经睁开来,已经在看着她。
燕十三道:“那他是狗?”
薛可人叹口气,道:“如果他是狗,也许反倒好点。”
燕十三道:“为什?”
薛可人道:“因为狗至少还懂点人意,有点人性。”
她咬着嘴唇,显得又悲哀,又怨恨:“夏侯星比猪还懒,比木头还不解温柔,比狗还会咬人,却偏偏还要装出副很不起样子,嫁给他三年,每天都恨不得溜走。”
薛可人道:“怎样?”
燕十三道:“你有丈夫!”
薛可人道:“女人迟早总要嫁人,嫁人后,就定会有丈夫。”
这好像是废话,但却不是。
因为她下面句话问得很绝:“如果她嫁不是个人,她算不算有丈夫?”
薛可人道:“你认为你自己很丑?”
燕十三道:“还不算太丑。”
薛可人道:“很老?”
燕十三道:“也不算太老。”
薛可人道:“有没有什缺陷?”
薛可人笑,嫣然道:“你总算还是个男人,总算还有点胆子。”
燕十三苦笑道:“可是就算看三天三夜,也看不出。”
薛可人道:“看不出什?”
燕十三道:“看不出你究竟是不是个人。”
薛可人道:“你应该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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