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掌柜叹口气,苦笑道:“明白也不好,做人还是糊涂些好!”
谢晓峰显然不愿再继续讨论这件事,立刻改变话题,问道:“你究竟是怎会到这里来?”
谢掌柜道:“听说你在这里,就马不停蹄地赶来,还没有找到你,慕容姑娘就已经找到。”
谢晓峰道:“然后呢?”
谢掌柜道:“然后她就把带到山坡下那间小客栈去,她去见你时候,就叫们在外面等着,们当然也不敢随便闯进去。”
直到现在,谢晓峰才发现自己从来都没有真正解过这个人。
他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真正解过什人?
慕容秋荻?
华少坤?
谢掌柜已叹息着道:“是从小看着你长大,可是直到现在才发现根本就不知道你是个什样人,你做每件事,都完全弄不懂。”
他为什要为他仇敌做这种事?
慕容秋荻既没有问,也不觉得奇怪,立刻就答应:“这就叫人去刻石碑,用不着半天就可以办妥,只不过……”
华少坤道:“怎样?”
慕容秋荻道:“如果有些顽童村夫从这里经过,将这柄剑拔走呢?他们既不认得三少爷,也不认得华先生,甚至连字都不认得,那怎办?”
她知道华少坤没有想到这点,所以就说出自己方法:“可以在这里造个剑亭,再叫人在这里日夜轮流看守,不知华先生认为是否妥当?”
久,他才慢慢地走回来,脚步沉重得就好像拖着条看不见铁链。
谢凤凰既没有为他欢呼,也没有去拔地上剑,只是默默地走过去,握住他手。
她解她丈夫,也明白为什他在战胜后反而会如此颓丧。
华少坤忽然问:“你不要那柄剑?”
谢凤凰道:“那是谢家人,却已不是谢家人。”
谢晓峰冷冷道:“是不是不敢进去打扰
谢晓峰并没有告诉他这本是自己心里想说话,只淡淡地问道:“什事你不懂?”
谢掌柜盯着他,反问道:“你真败?”
谢晓峰道:“败就是败,真假都样。”
谢掌柜道:“姑姑就是姑姑,不管她嫁给什人都样。”
谢晓峰道:“你明白就好!”
这本是最周密完善方法,华少坤除感激外,还能说什?
慕容秋荻却又幽幽地叹口气,道:“有时真想不通,不管他对别人怎样,别人却都对他很不错。”
华少坤沉思着,缓缓道:“那也许只因为他是谢晓峰。”
山坡后是片枫林,枫叶红如火。
谢晓峰找块石头坐下,谢掌柜也到,既没有流汗,也没有喘气。在酒店里做几十年掌柜后,无论谁都会变得很会做戏,只不过无论谁也都有忘记做戏时候。
华少坤看着她,目中充满柔情与感激,又过很久,忽然转过身向慕容秋荻长长揖,道:“想求夫人件事。”
慕容秋荻道:“但请吩咐。”
华少坤道:“不知道夫人能不能为在这柄剑旁立个石碑。”
慕容秋荻道:“石碑?什样石碑?”
华少坤道:“石碑上就说这是三少爷剑,若有人敢拔出留为己用,华少坤定要去追回来,不但追回这柄,还要追他颈上头颅,就算要走遍天涯海角,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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