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道:“好像有点。”
袁次云道:“有什
紫衣人道:“是老二,叫袁次云,他才是大哥。”袁飞云就坐在他身旁,唇上已有微髭。
小弟道:“这位呢?”
他问是那看来最老实布衣少年:“彩凤不与寒鸦同飞,这位想必也是名门世家少爷公子。”
布衣少年只说三个字:“不是。”
小弟道:“很好。”
小弟却看着摆在他手边那柄剑,忽然长长叹口气,道:“好剑。”
这人冷笑道:“你也懂剑?”
小弟道:“据说昔年有位徐鲁子徐大师,铸剑之术,天下无双,据说他曾应武当第七代掌门之邀,以西方精铁之英,用武当解剑池水,铸成七柄利剑,由掌门人传给门下剑术最高七大弟子,人在剑在,死后才交回掌门收执。”
他微笑问道:“却不知这柄剑是否其中之?”
冷笑少年还在冷笑,身旁却已有个紫衣人道:“好眼力。”
小弟看看谢晓峰,道:“加上小账赏钱。们就给他十二两怎样?”
谢晓峰道:“不多。”
小弟道:“你要照顾,吃饭当然该你付钱。”
谢晓峰道:“不错。”
小弟道:“你为什还不付!”
胖掌柜不敢再开口,鞠躬而退。别桌上却有人在冷笑:“这小子也不知是,bao发户,还是饿疯!”
小弟好像根本没听见,喃喃道:“这些菜都是喜欢吃,只可惜平时很难吃得到!”
谢晓峰道:“只要你高兴,能吃多少,就吃多少。”
没有人能吃得下这样桌菜,小弟每样只吃口,就放下筷子:“饱。”
谢晓峰道:“你吃得不多?”
这两个字下面显然还有下文,布衣少年就等着他说下去。老实人通常都不多说,也不多问。
小弟果然已接着说道:“这里总算有个人是跟他无冤无仇。”
袁次云道:“他是谁?”
小弟道:“就是那个本来该付账,身上却连两银子都没有人。”
袁次云道:“们都跟他有冤仇?”
小弟道:“贵姓?”
紫衣人道:“姓袁,他姓曹。”
小弟道:“莫非就是武当七大弟子中,最年轻英俊曹寒玉?”
紫衣人又说句:“好眼力。”
小弟道:“那阁下想必就是金陵紫衣老家大公子。”
谢晓峰道:“因为连两银子都没有。”
小弟笑,大笑,忽然站起来,向刚才有人冷笑桌子走过去。
这桌客人有四位,除个酒喝最少,话也说得最少,看起来好像有点笨头笨脑布衣少年外,其余三个人,都是气概轩昂,意气风发英俊男儿,年纪也都在二十左右。
桌上摆着三柄剑,形式都很古雅,纵未出鞘,也看得出都是利器。
刚才在冷笑个人,衣着最华丽,神情最骄傲,看见小弟走过来,他又在冷笑。
小弟道:“若是吃口就已尝出滋味,又何必吃得太多?”
他长长吐出口气,拍拍桌子,道:“看账来。”
像他这样客人并不多,胖掌柜早就在旁边等着,赔笑道:“这是八两银子桌菜,外加酒水,共是十两四钱。”
小弟道:“不贵。”
胖掌柜道:“小号做生意向规矩。连半分钱都不会多算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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