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字字接着道:“红旗镖局秘密。”
谢晓峰道:“信呢?”
小弟道:“就在这里。”
信是密封着,显见得信上说那件秘密定很惊人。可是谢晓峰并没有看到这封信,因为小弟拿出来,铁开诚就已闪电般出手,把夺去,双掌揉,封信立刻就变成千百碎片,被风吹出窗外,化作满天蝴蝶。
谢晓峰沉下脸,道:“这不是君子应该做事。”
铁开诚毫不考虑就回答:“是。”
谢晓峰道:“不信!”
铁开诚道:“从不说谎。”
谢晓峰道:“铁义呢?他有没有说谎?”
铁开诚闭上嘴。
铁开诚道:“明白!”
小弟道:“所以你现在还是随时都可以找算账。”
铁开诚道:“算什账?”
小弟道:“镖旗……”
铁开诚打断他话,道:“红旗镖局早已被毁,哪里还有镖旗?”
快马、新车。那当然是小弟早已准备好,他决心要做件事时候,事先定准备得极仔细周密。
车马急行,车厢里却还是很稳。
谢晓峰斜倚在角落里,苍白脸已因失血过多而显得更疲倦、更憔悴。可是他眼睛里却在发着光。
他兴奋,并不是因为他能活下来,而是因为他对人忽然又有信心。
对个他最关心人,他已将自己全身希望寄托在这个人身上。
不看他眼,慢慢地后退,退到谢晓峰身旁:“们走。”
谢晓峰转过脸,看着铁开诚:“你也走?”
铁开诚沉默着,终于点点头。
他只有走。
要在瞬间断然放弃自己多年奋斗得来结果,承认自己彻底失败,那不但困难,而且痛苦。
铁开诚道:“本来就不是君子。”
小弟道:“也不是。”
铁开诚道:“你……”
小弟道:“君子绝不会抢别人信,也不会偷看别人信
谢晓峰又问道:“难道那个女人真是你女人?难道铁义说全是真话?”
铁开诚还是拒绝回答。
小弟忽然插嘴,道:“又看见那个女人。”
谢晓峰道:“哦!”
小弟道:“她找到,给封信,要交给你,而且定要亲手交给你,因为信上说,是件很大秘密。”
他笑笑,笑容中充满悲痛和感伤:“镖旗早已没有,哪里还有什账?”
谢晓峰道:“还有点账。”
铁开诚道:“什账?”
谢晓峰道:“朵珠花。”
他也在盯着铁开诚:“那朵珠花真是你叫人去买?”
小弟却盯着铁开诚,忽然道:“本不是救你,也并不想救你!”
铁开诚道:“知道。”
小弟道:“救你,只因为知道他绝不肯让你个人留在那里,因为你们不但曾经并肩作战,而且你也曾救过他!”
铁开诚道:“说过救他并不是。”
小弟道:“不管怎样,那都是你们事,跟全无关系!”
可是他知道自己也没有选择余地。
要人眼看着条已经被钓上钩大鱼再从自己手里脱走,也是件很痛苦事。
可是没有人敢阻拦他们,没有人敢动。
那块结在五色丝绦玉牌,本身虽然没有追魂夺命力量,却代表着种至高无上,生杀予夺权力。
门外有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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