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峰道：“
怎
认得出他就是那个人？”
老人道：“只要你看见
他，就
定能认得出。”
谢晓峰道：“为什？”
老人道：“因为他也是在那里等着杀
人，你定可以感觉到那股杀气！”
谢晓峰不能否认。杀气虽然是看不见，摸不到，可是像他这种人，却定能感觉得到。也只有他这种人才能感觉得到。
他显得惊讶，因为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昏睡两天。
老人道：“月圆那天晚上，你就会看见他。”
谢晓峰道：“他会到这里来？”
老人道：“他不会来，可是你会去，你定要去。”
谢晓峰道：“到哪里去？”
谢晓峰道：“你真这恨他？”
老人道：“恨他，远比任何人想象中都恨得厉害。”
他握紧双手，慢慢地接着道：“因为这生就是被他害，若不是因为他，定会活得比现在快乐得多。”
谢晓峰没有再问。
他忽然想起自己生，他这生是幸运？
谢晓峰道：“所以定要去？”
老人道：“定。”
谢晓峰苦笑，道：“杀过人，并不在乎多杀个。”
老人道：“知道。”
谢晓峰道：“可是这个人连他面都没有见过。”
简传学定错。他绝没有任何理由要杀这老人，就算有理由，他也绝不会出手。
简传学说定是另外个人，也许他根本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个老人存在，更不知道华佗秘方已留传下来。
谢晓峰松口气，对自己这解释很满意。
老人道：“有种人好像天生就比别人走运些，连老天爷都总是会特别照顾他。”
他看着谢晓峰：“你就是这种人，你复原得远比想象中快得多。”
老人道：“他看见你时，也定能感觉到你杀气，所以你就算不出手，他也样会杀你。”
谢晓峰苦笑，道：“看来好
老人顺手往窗外指，道：“就从这条路去。”
轻舟泊岸，月光下果然有条已渐渐被秋草掩没小径。
老人道：“你直往前走，就会看见片枫林，枫林外有家小小酒店，你不妨到那里住下来，好好地睡两天。”
谢晓峰道：“然后呢？”
老人道：“等到十五那天晚上，圆月升起时，你从那酒店后门外条小路走入枫林，就会看见要你去杀那个人。”
还是不幸？
他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这生，怎会变成这样子？”
窄小船舱里，窗户却开得很大，河上月色明亮。
老人看着窗外月色，道：“今天已经是十三。”
谢晓峰道：“十三？”
老人道：“会让你见到他。”
他忽然笑笑，笑得很诡秘：“只要见到他，你也非杀他不可。”
谢晓峰道：“为什？”
老人道：“因为他该死！”
他笑容已消失，眼睛里又露出悲伤和仇恨。
谢晓峰不能否认这点，任何人都不能否认，他体力确实比别人强得多。
有些事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就是奇迹，却随时可以在他身上发生。
老人道：“只要再过两三天，你就可以完全复原。”
谢晓峰道：“然后就要替你去杀那个人？”
老人道：“这是用你条命换来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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