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战他遇见对手,很可能就是他平生最强个。在决战之前,他定要让自己完全松弛。
只有女人才能让他完全松驰。
——他是谢晓峰。
——谢晓峰是绝不能败!
这就好像猪肉,不管用什法子炖煮都是猪肉,都样可以让肚子饿人看流口水。
谢晓峰终于笑。在这种情况下,个男人如果笑,通常就表示这交易已成。
青青忽然走过去,用温热丰满躯体顶住他,腰肢轻轻扭动摩擦。可是谢晓峰伸出手时,她却又轻巧地躲开。
现在她只不过让他看看样品而已:“今天晚上再来,开着你房门,吹灭你灯。”
夜。谢晓峰吹灭灯火。
青青道:“是不是别人老婆都样。”
谢晓峰道:“样……?”
青青道:“本来就是为要勾引你而来。”
谢晓峰怔住。
青青道:“因为你不是好人,长得却不错,因为你看起来不像穷光蛋,却很需要赚点钱花,只会用这种法子赚钱,不勾引你勾引谁?”
臃肿老人,压在她年轻躯体上,不停地叫着她“亲亲”时样子,谢晓峰竟忽然觉得心里有点难受。不知道什时候她已回过头,正在用那双大而迷茫眼睛看着他。
谢晓峰已不是个小孩子,并没有逃避她目光。个像他这样男人,通常都不会掩饰自己对个女人欲望。
他只淡淡地笑笑,道:“下次你到客人房里去时候,最好穿上件比较厚衣裳。”
她没有笑,也没有脸红。
她目光往下移动,停留在他身上某点已起变化地方,忽然道:“你不是个好人。”
他身上仿佛还带着她那种廉价脂粉香气,他心里却连点犯罪感觉都没有。他本来就不是普通人,对件事看法,本来就和普通人不样。何况,这本来就是种古老而诚实交易,这个女人需要生活。
他需要女人。
大部分江湖人都认为在决战前夕,绝不能接近女色。女色总是能令人体力亏损。
谢晓峰看法却不样。他认为那绝不是亏损,而是调合。
酒,本来是不能掺水,可是陈年女贞,却定要先掺点水,才能勾起酒香。他情况也样。这战很可能已是他最后战。
谢晓峰想笑,却笑不出。他以前也曾听过女人说这种话,却未想到个女人会用这种态度说这种话。她态度严肃而认真,就像是个诚实商人,正在做样诚实生意。
青青道:“丈夫也知道这点,这地方赚钱,连他个人都养不活,他只有让用这种法子来赚钱,甚至连那两个小伙计工钱,都是用这种法子付给他们。”
别女人用这种态度说出这种话来,定会让人觉得很恶心。
可是这个女人不同。
因为她天生就是这样个女人,好像天生就应该做这种事。
谢晓峰只有苦笑:“本来就不是。”
青青道:“你根本不想要去换件比较厚衣裳,你只想要把这身衣裳也脱光。”
她实在是个很粗俗女人,可是她说话却又偏偏令人不能否认。
青青道:“你心里虽然这样想,嘴里却不敢说出来,因为是别人老婆。”
谢晓峰道:“难道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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