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好儿道：“你自己应该知道。”
秦歌沉吟着，道：“你是不是要
在这里保护田姑娘？”
张好儿这才展颜
笑，嫣然道：“你总算变得聪
秦歌也赶来
。
他
声音温柔而镇定，不但充满自信，也可以给别人信心。
张好儿却冷笑道：“他这次本来就应该回不去，若是点他穴道，连动都动不。”
秦歌淡淡地笑笑，道：“这确要怪出手太轻，因为那时还不知道他是什
人。”
张好儿道：“偷偷溜到别人闺房里，在别人帐子上挖洞，难道还有什好人？”
田思思惊呼声就好像真遇着鬼样。
葛先生这人也确比鬼还可怕。
直到张好儿赶来时候，她还在发抖，忽然紧紧抱住张好儿，失声痛哭起来，嗄声道：“那人已走。”
张好儿轻轻拍着她，柔声道：“走就走，你不用怕，有在这里，你什都用不着害怕。”
田思思道：“可是知道他定还会再来，他既然知道在这里，就绝不会轻易放过。”
楼下很静，个人也没有。
那俏丫头小兰又低着头走进来，想是准备来收拾屋子。
她看到地上纸卷，脸色忽然变，立刻赶过去捡起来。
纸卷还是卷得好好，显然根本没有拆开来过。
她撅着嘴，轻轻跺着脚，好像准备冲上楼去。
十四个时辰，二十四个时辰已经可以做很多事，假如换，两个时辰就已足够。”
田思思道：“可是……可是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
张好儿轻轻拧拧她脸，笑道：“傻丫头，有些事用不着别人教你也该知道，难道你还真要送你们进洞房？”
她银铃般娇笑着走出去，笑声愈来愈远。
门还开着。
秦歌道：“可是……”
张好儿根本不让他说话，又道：“不管你怎说，这件事你反正有责任，这小妹妹以后假如出什事，就唯你是问。”
秦歌叹口气，苦笑着喃喃道：“看来以后还是少管闲事好。”
张好儿道：“但你现在已经管，所以就要管到底。”
秦歌道：“你要怎管？”
张好儿道：“他究竟是什人？为什要这样子缠着你？”
田思思流着泪道：“也不知道他为什定要缠住。既不欠他，也没有得罪他，……根本和他点关系都没有。”
张好儿道：“但是你却很怕他！”
田思思颤声道：“确怕他，他根本不是人……”
只听人道：“无论他是人是鬼，你都用不着怕他，他若敢再来，就要他回不去。”
就在这时，楼上忽然发出声惊呼。
床底下葛先生忽然不见。
田思思本来几乎已完全忘他这个人，看到秦歌，她简直连自己是谁都忘。
等到她坐到床上，才想起床底下还有个鬼。
鬼就是鬼，你永远不知道他什时候来，更不知他什时候走，他若缠住你，你就永远不得安宁。
风吹在湿衣服上，凉飕飕。
田思思痴痴地想着，随手拉拉衣襟，忽然有个纸卷从怀里掉下来，可是她根本没有注意。
“有些事用不着别人教。”
田思思只觉自己脸又在发烫，咬着嘴唇，慢慢地走上楼。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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