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身子开始发抖,想推开他,却偏偏连点力气也没有,只觉整个人仿佛在腾云驾雾似。
然后她才发现身子已被秦歌抱起来,而且正往床那边走。
她就算什事都不太懂,现在也知道情况有点
田思思心跳得更厉害,好像已经快跳出腔子,全身血都已冲上头,只觉得秦歌好像在她耳边说着话,声音又温柔,又好听。
但说究竟是什,她却根本没有听清楚,连个字都没有听清楚。
秦歌好像根本不是在说话,是在唱歌。
歌声又那遥远,就仿佛她孩子时在梦中听到样。
她痴痴迷迷地听着,似已醉。
张好儿笑道:“为什不能走?他可以保护你辈子,可不能,……还要去找个人来保护哩。”
她忽然摔脱田思思手,溜烟跑下楼。
田思思傻。
她忽然变得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双手也不知该往什地方放才好,双脚更不晓得往哪里藏才对,思潮起伏,有如乱麻,她只觉自己颗心在“扑通、扑通”地跳。
秦歌好像正微笑着在看她。
田思思又欢喜,又难为情,索性躲在张好儿怀里不出来。
张好儿却偏偏要把她拉出来,轻拭着她泪痕,笑道:“现在你总该放心吧,有他这种人保护你,你还怕什?你还不肯笑笑?”
田思思想笑,又不好意思,虽不好意思,却还是忍不住笑出来。
张好儿招手道:“笑笑,果然笑!”
田思思悄悄拧她把,悄悄道:“讨厌!”
明些。”
田思思躲在张好儿怀里,也忍不住要笑。
她本来还觉得张好儿有点不讲理,现在才明白她意思。
她这样做,就是为要安排机会,让他们多接近接近。
张好儿又道:“不但要你保护她,还要你日日夜夜地保护她,直到你抓到那人为止。”
也不知过多久,她才发觉秦歌手已轻轻揽住她腰。
她身子似已在秦歌怀里,已可感觉到他那灼热呼吸。
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嘴里还在含含糊糊地说着话。
田思思更听不清他在说什,只觉得他手越抱越紧……
他好像忽然变成有三只手。
她却不敢看过去,但闭着眼睛也不行,睁开眼睛又不知该往哪里看才好,只有垂着头,看看自己双春葱般手。
秦歌好像也在看着她手。
她又想将手藏起来,但东藏也不对,西藏也不对,简直恨不得把这双手割下来,找块布包住。
只可惜现在真要割也来不及。
秦歌手已伸过来,将她手轻轻握住。
张好儿忽然转过身,道:“你们在这里聊聊,失陪。”
她嘴里说着话,人已往外走。
田思思赶紧拉住她,着急道:“你真要走?”
张好儿道:“既然有人讨厌,还在这里干什?”
田思思急得红脸,道:“你……你不能走。”
秦歌道:“那人若永远不再露面呢?”
张好儿眨眨眼,道:“那你就得保护她辈子。”
这句话实在说得太露骨,就算真是个呆子,也不会听不出她意思。
不但田思思脸红,秦歌脸好像也有点发红。
但是他并没有拒绝,连点拒绝表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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