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嫁给秦歌,现在总算已如愿。
秦歌不但又英俊,又潇洒,而且比她想象中还要温柔体贴些。
“个女孩子能嫁给这种男人,还有什不满足?”
等他们回到江南后,
前厅隐隐有欢乐笑声传来,其中当然还夹杂着划拳行令声,劝酒碰杯声,这些声音本身就仿佛带着种喜气。
这喜事办得虽匆忙,但赶来喝喜酒贺客显然是还有不少。
张好儿看来确是个交游广阔人。
屋子里什都有,就是没有茶水。
因为新娘子在拜堂前是不能喝水,个满头凤冠霞帔新娘子,若是急着要上厕所,那才真是笑话。
走出门她脸色就沉下来,匆匆向对面花丛里走出去。
花丛间竟有条人影,好像直都躲在那里,连动都没有动。
张好儿走过去,忽然道:“小兰呢?”
这人道:“已叫人去看着她。”
张好儿沉声道:“你最好自己去对付她,千万不能让她跟田思思见面,更不能让她们说话。”
张好儿道:“这半天都没有看到她,又不知疯到哪里去。”
田思思道:“以前也有个丫头,叫田心,长得跟她像极。”
张好儿道:“哦?真有那像?”
田思思笑道:“说来你也不信,这两个人简直就像个模子里刻出来。”
张好儿笑道:“既然如此,索性就把她送给你作嫁妆吧。”
子里看到自己脸,自己都忍不住要对自己赞美几句。
张好儿就在她身旁,看着喜娘替她梳妆。
开过脸之后田大小姐,看来确更娇艳。
张好儿叹口气,喃喃道:“真是个天生美人胚子,秦歌真不知哪辈子修来福气。”
她微笑着,又道:“但他却也总算能配得过你,田大爷若知道自己有这样个好女婿,也定会很满意。”
张好儿当然不愿意这喜事变成个笑话。
所以她不但将每件事都安排得很好,而且也想得很周到。
所以每件事都进行得很顺利,绝没有丝毫差错。
但也不知为什,田思思心里却总觉得有点不太对。
是什地方不对呢?她不知道。
这人笑笑,道:“你若不喜欢她说话,就叫她以后永远都不再说话。”
喜娘年纪虽不大,但却显然很有经验。
她们很快就替田思思化好妆,换上新娘嫁衣。
脂粉虽可令女人们变得年轻美丽,但无论多珍贵脂粉,也比不上她自己脸上那种又羞涩、又甜蜜微笑。
所以世上绝没有难看新娘子,何况田思思本来就很漂亮。
田思思叹口气,道:“只可惜那丫头田心不在这里。”
张好儿道:“她到哪里去?”
田思思黯然道:“谁知道,自从那天在王大娘家里失散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人,只望她莫要有什意外才好。”
张好儿眨眨眼,笑道:“田心既然不在,去找小兰来陪你也样。”
她忽然转身走下楼。
田思思心里甜甜。
这本是她梦寐以求事,现在总算心愿已偿,你叫她怎能不开心呢?
“只可惜田心不在这里,否则她定也欢喜得连嘴都撅不起来。”
想到田心,就不禁想到小兰。
田思思忍不住问道:“你那丫头小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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