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好儿道:“也不知道。”
她忽又笑笑,道:“但却知道他怎会变成这样子。”
田思思道:“快说。”
张好儿道:“你难道看不出他被人点住穴道?”
田思思这才发现葛先生果然是被人点穴道样子,而且被点穴道绝不止个地方。
笑声如银铃。
其实很少有人能真笑得这好听,大多数人笑声最多也只不过像铜铃,有时甚至像是个破铜铃。
田思思用不着回头,就知道张好儿来。
笑声也是干“慈善家”这行最重要条件之。
张好儿自然是这行中大人物,所以她不但笑得好听,也很好看。
她把揪住葛先生头发,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反手又是耳光,“噼噼啪啪”,先来十七八个大耳光,气还是没有出。
洗澡水还是热,热得在冒气。
个人头若被按在这热洗澡水里,那滋味定不好受。
田思思就将葛先生头按进去。
水里并没有冒泡。
但他头却已被打破。
个人头被打破,若还是点感觉都没有,那他就算不是死人,也差不多。
田思思索性将那小凳子也摔过去。
这次葛先生被打得更惨,头上小洞已变成大洞,血已往外流。
但他还是动也不动。
好运气,心里虽然还是怕,但这恶魔若是中邪,岂非正是她报复机会?
这诱惑更大,更不可抗拒。
田思思咬着嘴唇,步步,慢慢地往里走。
葛先生还是不动,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瞪着原来地方。
田思思慢慢地弯下腰,从澡盆上小凳子上拿起那盒澡豆。
葛先生武功并不弱,她向都很清楚,若说有人能在他不知不觉中点住他七八处穴道,这种事简直令人难以相信。
田思思忍不住道:“是你点他穴?”
张好儿笑道:“怎会是?哪有这大本事。”
田思思道:“不是你是谁?”
张好儿悠然道:“你猜猜看,若是猜
田思思恨恨道:“你认得这人?”
张好儿摇摇头,笑道:“这种人还不够资格来认得。”
田思思冷笑道:“那他又怎会做这里入幕之宾?”
张好儿眨眨眼,道:“你真不知道他怎来?”
田思思道:“当然不知道。”
难道他已连气都没有,已是个死人。
田思思手已有点发软,将他头提起来。
他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瞪着,还是连点表情也没有。
田思思有点慌,大笑道:“喂,你听得见说话?你死没有?”
突听人咯咯笑道:“他没有死,却已听不见你说话。”
田思思松口气,突然蹿过去,“啪”地给他个大耳光。
他还是不动。
田思思笑,狠狠地笑道:“姓葛,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田大小姐不是个很凶狠人,心既不黑,手也不辣。
但她对这葛先生却实在恨极,从心里直恨到骨头里。
盒子很硬,好像是银子做。
无论谁头上被这硬盒子敲下,都难免会疼得跳起来。
田思思用尽全身力气,将盒子摔出去。
“咚”地,盒子打在葛先生头上。
葛先生还是没有动,连眼珠子都没有动,好像点感觉都没有。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