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好儿眨眨眼,道:“你至少应该问问她,贵姓呀?大名呀?府上哪里呀?这些话难道也要来教你?”
秦歌轻轻咳嗽两声,道:“姑娘贵姓?”
田思思道:“姓田,叫田思思。”
张好
小兰只好走。
她走时候,嘴撅得好高,像是又着急,又生气。
张好儿终于慢慢走过来,道:“这里难道是个葫芦店?”
秦歌怔怔,道:“葫芦店?”
张好儿吃吃笑道:“若不是葫芦店,怎会有这大两个闭嘴葫芦。”
在幻想中,她见到秦歌,就已倒在他怀里。
现在她当然不能这样做,当然知道自己应该先陪他聊聊天,却又偏偏想不出应该说些什。
秦歌好像也不知该说些什,只是温柔地笑着,道:“请坐。”
田思思低着头,走过去坐下来,坐下来时还是想不出该说什。
这本是她花无数代价才换来机会,她多少应该表现得大方些,聪明些,但到这种节骨眼上,她却偏偏忽然变得像是舌头短三寸呆鸟。
他显然很喜欢看到田思思,而且毫不掩饰地表示出来。
田思思心跳得更厉害。
她本来应该大大方方走过去,但却忽然在楼梯口怔住。
她忽然发觉自己忘件事。
从开始听到秦歌这名字时候,她就有许许多多种幻想。
步梯子,再睁开眼。
她就看到秦歌!
秦歌几乎和她想象中完全模样──简直就是少女们梦中幻想那种男人。
他身材比普通人略为高点,却不算太高。
他肩很宽,腰很细,看来健壮而精悍,尤其是在穿着身黑衣服时候。
秦歌笑,抬头看看窗外,道:“今天天气好像不错。”
张好儿道:“哈哈哈。”
秦歌道:“哈哈哈是什意思?”
张好儿道:“点意思也没有,就好像你说那句话样,说等于没说。”
秦歌又笑笑,道:“你要说什?”
她简直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割下来,拿去给别人修理修理。
张好儿偏偏也不说话,只是扶着楼梯远远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微笑。
幸好这时那俏丫头小兰已捧两盏茶进来,送到他们身旁茶几上。
她也垂着头,走到田思思面前时,仿佛轻轻说两个字。
但田思思晕晕乎乎,根本没听见她在说什。
她当然想到过自己见到秦歌时是什情况,也幻想过自己倒在他怀里时,是多温馨,多甜蜜。
她甚至幻想过他们以后在起生活日子,她会陪他喝酒、下棋、骑马,陪他闯荡江湖,她要好好照顾他,每天早上,她都会为他在脖子上系上条干净红丝巾,然后替他煮顿可口早餐。
她什都想过,也不知想多少遍。
但她却忘件事。
她忘去想见到他时,应该说些什话。
他眼睛大而亮,充满热情。
条鲜红丝巾,松松地系在脖子上。
田思思忽然发现,红丝巾系在脖子上,确比系在任何地方都好看。
秦歌看到她时候,目中带着种温柔笑意,无论谁看到他这双眼睛,都不会再注意他脸上刀疤。
他看到田思思时候,就站起来,不但目中带着笑意,脸上也露出温和潇洒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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