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跳起来，道：“你是不是说
活该？”
杨凡道：“是。”
田思思瞪着他，简直要气死。
杨凡道：“她有没有强迫你？有没有勉强你？还是你自己愿意跟着她来
？”
田思思气得说不出话，也确无话可说。
小姑娘拍手笑道：“打得好，再打重些。”
杨凡笑道：“这种人脸皮比城墙还厚，你打得再重，她也不会疼。”
小姑娘道：“那
，们该拿她怎样呢？”
杨凡道：“不怎样。”
小姑娘皱眉道：“不怎样，难道就这样放过
她？”
小姑娘眨着眼，道：“她是不是还以为自己能骗得过你？”
杨凡又笑笑，淡淡道：“她应该知道自己骗不。”
小姑娘道：“天下难道就没有
个人能骗得你？”
杨凡道：“也许只有个人能骗得。”
小姑娘道：“谁？”
田思思咬着牙，瞪着张好儿，道：“你……你跟有什仇？为什要这样害？”
她气得连眼泪都快掉下来。
张好儿苦笑道：“真对不起你，但也是上这人当。”
她居然也走过去踢脚，恨恨道：“你这畜生，你害得好苦。”
她好像比田思思还生气，比田思思踢得还重。
张好儿却在
胸膛。
这人胸膛上刺着只花花蝴蝶。
小姑娘道：“莫非这人就叫作花蝴蝶？”
杨凡点点头道：“不错，古往今来，叫花蝴蝶人就没有个好东西。”
小姑娘嫣然道：“想不到你懂得事居然比还多些。”
张好儿确点也没有勉强她。
杨凡淡淡道：“个人自己做事若太不小心，最好就不要怪别人，埋怨别人。”
他声音平淡而稳定，慢慢地接着道：“无论谁都总该学会先责备自己，然后才能责备别人，否则就表示他只不过还是个没有长大小孩子。”
田思思突然扭头冲出去。
杨凡看那小姑娘眼，小姑娘笑笑，也跟出去。
杨凡道：“嗯。”
小姑娘道：“那岂非太便宜她？”
杨凡淡淡笑道：“像她这种人，天生本就是要骗人，不骗人才是怪事，所以……”
小姑娘道：“所以怎样？”
杨凡道：“所以你遇到这种人，就要加意提防，最好走远些，否则你就算上当也是活该。”
杨凡道：“自己。”
厅上当然还有别人，个个都似已怔住。
他们本是来喝喜酒，看样子现在喜酒已喝不成，但却看到出好戏。
田思思忽然个耳光往张好儿脸上打过去。
张好儿居然没有动，苍白脸立刻就被打红。
田思思道：“你……你真不知道。”
张好儿叹口气，道：“为什要害你？跟你又没有仇。”
杨凡忽然也长长叹口气，道：“真佩服你。”
张好儿怔怔，道：“佩服什？”
杨凡道：“你真会做戏。”
杨凡道：“因为头比你大，装东西自然也多些。”
张好儿直在旁边听着，脸色愈听愈白。
田思思也直在旁边听着，张脸却愈听愈红，突然冲过来，在这花蝴蝶腰眼上重重踢脚。
她恨极，恨得要发疯。
“想不到田大小姐，居然险些就做下五门小贼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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