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田思思也喝酒。
现在他们正走在条很幽静小路上,两旁墙很高,树枝自墙里伸出来,为他们掩住夏日正午酷热骄阳。
田思思忽然笑道:“想不到真有那多人抢着要请你喝酒。”
秦歌眼睛已变得很亮,因为他已有酒意,却没有醉。
秦歌叹道:“其实是真还是假,连自己也有点分不清。”
田思思沉默很久,忽又长长叹息声,道:“不懂。”
秦歌道:“你不必懂,因为这就是人生。”
田思思沉思很久,才慢慢地点点头,叹道:“没有看见你时候,做梦也想不到你是个这样人。”
秦歌道:“你以为是个怎样人?”
他自己好像也有些感慨,所以忍不住叹口气,道:“若变成另外个人,别人就定会对觉得很失望。”
田思思道:“所以你喝醉就会承认,这种英雄滋味并不好受。”
秦歌道:“不错。”
田思思道:“但英雄也有很多种,你为什偏偏要做这种呢?”
秦歌道:“因为别人早已将看成是这种人,现在已没法子改变。”
秦歌道:“因为他们自己做不到。”
他微笑着,接着道:“无论做什事,要能拼命都不容易。”
田思思叹口气,道:“明白,因为看见过你难受样子。”
秦歌道:“点也不错,要拼命,就得先准备吃苦。”
田思思道:“但你为什不做个又拼命、又聪明英雄呢?那样子别人岂非更佩服?”
01
田思思道:“你知道?”
秦歌道:“张子房就是张良,是汉初三杰之,史书上说他虽然长得温文如处子,但却雄心万丈,就凭博浪沙那锥,已足名传千古。”
田思思吃惊地瞪大眼睛,失声说道:“你真知道?”
秦歌笑道:“点也不假。”
田思思眼珠子转动,道:“你想呢?”
秦歌笑道:“想你定会将当作个很不起大人物,所以定要请你喝酒。”
02
秦歌也许并不是什真正大人物,不是神,但在江湖中人心目中,他却确是个很受欢迎英雄。
无论他走到哪里,都有人欢迎他,崇拜他,为他欢呼。
田思思道:“你自己想不想改变呢?”
秦歌道:“不想。”
田思思道:“为什?”
秦歌道:“因为自己也渐渐习惯,有时甚至连自己都认为那样做是真。”
田思思道:“其实呢?”
秦歌道:“那样子别人就不佩服。”
田思思道:“为什?”
秦歌道:“因为那样子人很多,至少不止个。”
田思思道:“你若也是那样人,别人就不觉得稀奇,对不对?”
秦歌笑道:“点也不错,就因为稀奇,所以今天才会有这大名气,才会成为那些少年人心目中偶像。”
田思思道:“那你昨天晚上为什要那样子说呢?”
秦歌道:“是故意。”
田思思道:“故意?为什要故意地装傻?”
秦歌道:“因为知道大家都崇拜,就因为是那样个人,什都不懂,只懂得拼命地打架,拼命地赌钱,拼命地喝酒。”
田思思道:“别人为什要崇拜这种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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