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指刚指出,老和尚身后两个中年僧人已横空掠起。
只听衣袂带风之声猎猎作响,数十人身上衣襟都被劲风带起,有人甚至连帽子都已被吹走。
田思思忍不住偷偷瞟秦歌眼。
秦歌脸色也很沉重,脖子上红丝巾似已湿透。
老和尚道:“是不是还有位道人跟他在起?”
田思思道:“不但有个道士,还有个秀才。”
老和尚道:“现在他们人呢?”
田思思道:“秀才和道士没有看见,只知道那和尚……”
她长长吐出口气,接着道:“那和尚已死!”
高僧本如名士,无论在什地方都样受人注意。
奇怪是,刚才谁也没有看见他们,这屋子本来连个和尚都没有。
谁也没有看见这三个和尚是从哪里来。
田思思眨眨眼,道:“你刚才是在问?”
老和尚道:“女施主刚才是否说起个和尚?”
这声音缓慢沉着,并没有高声喊叫,但在这哄堂大笑声中,每个人却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就好像这人是在自己耳边说话样。
就算不太懂武功人,也知道说话这人必定是内力深厚。
本来围在起人,立刻都纷纷散开,不约而同向这声音传来方向看过去,才发现说话这人竟然也是个和尚。
02
这和尚干枯矮小,面黄肌瘦,看来就像是大病初愈样子,坐在那里也比别人矮个头。
没有弄错人,亲眼看见。”
那大胡子忍住笑,道:“看见什?”
田思思道:“看见金大胡子做和尚。”
有人抢着道:“他好好为什要去做和尚?”
田思思道:“因为有人逼他。”
老和尚枯瘦苍老脸上点表情都没有,但突然间,“砰”声,他坐着张红木椅子竟已片片碎裂!
这老和尚却还是稳如泰山般,悬空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每个人都不禁在暗中倒抽口凉气,再也没有人笑得出来。
过很久,才听得这老和尚字字道:“他死在哪里?”
田思思往后面那扇门里指指。
田思思道:“是。”
老和尚道:“那是个什样和尚?”
田思思沉吟着,道:“那和尚圆圆脸,笑起来好像还有个酒窝。”
老和尚道:“他有多大年龄?”
田思思道:“年纪倒并不太大,但说起话来却老气横秋。”
但无论谁眼看过去,都绝不会对他存丝毫轻视之心。
这并不是因为他双眸子分外锐利,也不是因为还有两个相貌威严、态度沉着中年和尚站在他身后;既不是因为这些和尚穿僧袍质料都很华贵,更不是因为他们手里数着那串金光耀眼佛珠。
到底是为什,谁也弄不清楚,只不过无论谁眼看到他,心里就会不由自主生出种敬重之意。
就连田思思都不例外。
她虽然从来没见过这和尚,也不知道这和尚是谁,但心里却觉得他必定是位得道高僧。
那人问道:“谁在逼他?”
田思思道:“个……个和尚。”
笑声愈来愈大、愈刺耳,她只觉自己头真晕起来。
这天之中,她遇见这些奇奇怪怪事,究竟是真是假,连她自己都已分不清。
突听人道:“你是说个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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