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思道：“无名大师为什
要逼他们？”
秦歌道：“因为这和尚喜欢多事。”
田思思道：“他既然是少林寺
护法，为什还要多
田思思道：“看起来他倒不像有这大来头。”
秦歌道：“数百年来，敢杀少林寺护法，只有
种人。”
田思思道：“哪种人？”
秦歌道：“疯人。”
田思思失笑道：“你难道认为那些人都疯
？”
秦歌道：“像谁？”
田思思摇摇头，叹息着道：“你不会认得他。他……”
她咬住嘴唇，没有再说下去。但却在心里问自己：“那大头鬼为什连人影都不见，
以后还会不会再见到他？”
秦歌忽又道：“们刚才说到哪里？”
田思思红着脸笑笑，道：“们在说少林寺护法，有两大两小。”
田思思道：“当然不会。”
秦歌道：“为什有人会做要饭？有人却活得很舒服呢？”
田思思道：“因为有人笨，有人聪明，有人勤快，有人懒。”
秦歌道：“这样子是不是很公平？”
田思思道：“很公平。”
田思思道：“听说少林寺中地位最高，除掌教方丈之外，就是两大护法。”
秦歌道：“严格说来，不是两大护法，而是四大护法。”
田思思道：“究竟是两大？还是四大？”
秦歌道：“最正确说法，是两大两小。”
田思思笑，道：“想不到做和尚，也像做官样，还要分那多阶级。”
秦歌道：“疯人却有两种。”
田思思道：“哪两种？”
秦歌道：“种是自己要发疯，种是被别人逼疯。”
田思思眼珠子转动，道：“你以为他们是被无名和尚逼疯？”
秦歌道：“定不会错。”
秦歌道：“两大护法意思，就是说这两人年纪都已不小，而且修为甚深，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时，绝不过问人间事。”
田思思道：“两小护法呢？”
秦歌道：“这两位护法年纪通常都还在壮年，少林寺真正管事人就是他们，所以这两人非但定极精明公平，武功也定很高。”
田思思道：“这样说来，原来两小护法也并不小。”
秦歌点点头，道：“那无名和尚本来就是少林寺护法，也就是当今掌门方丈小师弟。”
秦歌道：“人，是不是应该有阶级？”
田思思道：“是。”
秦歌道：“每个人站着地方，本来都是平等，只看你肯不肯往上爬，你若站在那里乘凉，看着别人爬得满头大汗，等别人爬上去之后，再说这世界不平等、不公平，那才是真正不公平。”
他慢慢地接着道：“假如每个人都能明白这道理，世上就不会有那多仇恨和痛苦存在。”
田思思凝视着他，忽然轻轻叹口气，道：“忽然发现你讲话愈来愈像个人。”
秦歌道：“人本来就应该有阶级。”
田思思道：“但却认为每个人都应该是同样平等，否则就不公平。”
秦歌道：“好，问你，个人若是又笨又懒，天到晚，除吃饭睡觉外，什事都不做，他会变成个什样人？”
田思思道：“要饭。”
秦歌道：“还有另外个人，又勤俭、又聪明、又肯上进，他是不是也会做要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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