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娘又是个耳光掴去,道:“叫你少开口,你为什偏偏要多嘴?”
这人手捂着脸,道:“刚才只不过说句话呀,……怎知道……”
他人忽然从椅子
田思思也不理他,眼睛还是瞪着田二爷,忽然大声道:“你究竟是什人?”
王大娘娇笑道:“你看你,怎连自己亲生爹爹都不认得?”
田思思忽然冲过去,嘶声道:“你究竟是谁?为什要扮成爹爹样子?爹爹呢?”
她身子刚冲出,已被葛先生拦腰抱起。
王大娘眼波流动,道:“你知道他不是田二爷?你怎看出来?”
田思思咬着牙,道:“说什?”
王大娘笑道:“们刚才正在替葛先生向田二爷求亲。”
田思思道:“他……他怎说?”
王大娘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们两人可正是郎才女貌,天生对儿,你想他会怎说呢?”
张好儿回眸笑,嫣然道:“田二爷当然答应,你们小两口就快过来谢谢们这两位大媒吧。”
但田思思却只是站在棺材旁发抖。
因为她认得这两个女人。
站在背后为田二爷捶背,竟是王大娘,坐在腿上,竟是张好儿。
这不要脸女人好像总喜欢坐在男人腿上。
田思思不但全身发抖,连眼泪都已气得流满脸。
是个四四方方屋子,没有门,也没有窗户,就像是口特别大棺材。
灯光也不知是从哪里照出来,惨碧色灯光,也正如地狱中鬼火。
前面居然还有几张椅子。
个清癯老人,坐在中间张椅子上,手里捧着碧绿旱烟袋。
他背后站着个女人,正在为他轻轻地敲着背。
田思思拼命挣扎大叫道:“爹爹究竟在哪里,带去找他!”
王大娘忽然沉下脸,沉着道:“告诉你,从今以后,这个人就是田二爷,就是你爹爹,世上已只有这个田二爷,绝没有第二个。”
田思思身子突然软瘫,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
王大娘本来是在替“田二爷”捶着背,此刻忽然个耳光掴在他脸上,冷冷道:“已教过你多少遍,你怎还是被她看出来?”
这人哭丧着脸,道:“……也不知道。”
田思思瞪着眼睛,看看她父亲,没有说话,也不动。
她整个人就像是忽然已麻木。
葛先生不知何时已站到她身旁,用手揽住她腰。
田思思眼睛发直,脸上忽然变得全无表情,冷冷道:“快把你臭手拿开。”
葛先生微笑道:“现在父母之命已有,媒妁之言已有,你还怕什羞?”
田二爷看到她,却显得很开心,微笑着道:“很好,你总算来。”
这就是个做父亲人,看到自己亲生女儿时说话?
田思思满面泪痕,颤声道:“你……你知道会来?”
田二爷点点头。
王大娘已咯咯地笑着道:“你来得正好,们刚才还在说你。”
还有个女人居然就坐在他腿上,正在吹着纸媒,为他点烟。
田思思全身冰冷。
她当然认得这个人就是田二爷,也认得这管翡翠烟袋。
她小时也曾坐在田二爷腿上,为他点过烟。
无论谁在这种情况下,看到自己亲生父亲,都会立刻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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