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骨就好像突然被人抽
鞭子，过很久，才能说得出话来。
他长叹声，苦笑道：“
直猜不出山流
龙头大哥是谁，直想找到他，想不到这个人每天都跟见面。”
杨凡微笑道：“你若真将当朋友，为什
不要参加你组织？”
柳风骨道：“因为……”
杨凡打断他话，道：“你若没法子说出口，可以替你说，那只不过因为你利用做过这件事之后，就不会让再活着。”他淡淡地接着下去道，“像‘七海’这种严密组织，当然不需要个已经快死人。”
杨凡道：“这件大事是什事？”
柳风骨目光闪动，沉吟着道：“这件事难道你已经知道？”
杨凡笑笑，道：“只知道江湖中最近又出现个叫‘七海’秘密组织。”
柳风骨道：“你还知道什？”
杨凡道：“也知道这组织为是要对付山流，因为这组织老大，在暗中做很多见不得人生意，都被山流破坏。”
柳风骨道：“只知道自从那天开始，就跟你交上朋友，是你要来对付，从来就没有想到要对付你。”
杨凡道：“所以你还是不明白。”
柳风骨道：“不明白什？”
杨凡道：“是你先想要对付，所以才会去找你。”
柳风骨道：“几时对付过你？”
：“只有用这法子，才能叫你在无色大师面前说实话。因为这件事确已死无对证，你若不亲口招认，就根本没法子洗清秦歌罪名。”
柳风骨慢慢地点点头，道：“你做得很好，确做得太好。”
杨凡笑道：“你是不是也很佩服？”
柳风骨道：“直都很看得起你，直都将你当好朋友看待，想不到你……”
他长长叹息声，脸上表情好像痛苦得要命，好像痛苦得连话都说不下去。
柳风骨道：“至少要你做，并不是坏事，你并没有吃亏。”
杨凡道：“哦？”
柳风骨道：“要你表演英雄救美人，又给你这样美人做老婆，像这好事，有很多人都愿意抢着来做。”
杨凡道：“但你却绝不会去找别人。”
柳风骨道：“不错，就因为看得起你，拿你当朋友，所以才没有去找别人。”
他笑笑，又道：“当然也知道这组织老大就是你。”
柳风骨脸色好像有点变，瞪着他看很久，才字字道：“这件事和你又有什关系？”
杨凡道：“不但有关系，而且关系很大。”
柳风骨道：“你……你难道也是山流人？”
秦歌忽然也笑，接着道：“若没有他，又怎会有山流？”
杨凡道：“很久以前。”
他不让柳风骨开口，接着又道：“问你，你心想田家财产，为是什？”
柳风骨道：“因为需要钱。”
杨凡道：“你为什忽然急着要钱？”
柳风骨道：“因为要做件大事，做大事总是需要钱。”
杨凡却又笑笑，道：“你真直将当朋友？”
柳风骨道：“你自己难道不明白？”
杨凡道：“当然明白，而且太明白，不明白是你。”
柳风骨道：“哦？”
杨凡道：“你知不知道为什要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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