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钱少,也做不成生意,郭大路出手向大方得很。
“每人百两。”
大家千恩万谢,然后,忽然间就全部呼啸而去,远远都可以听见他们在说:“这位恩公不但是
只可惜他遇到,并不是他想象中那种大秤分金、小秤分银,大块吃肉、大碗喝酒江洋大盗;也不是那种诺千金,豪气干云,随时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绿林好汉。他遇见竟只不过是伙小毛贼,个个面有菜色,好像饿三天,身上穿衣服到处是补丁,连刀都生锈。
郭大路虽然失望,但既然遇见,也没法子,只好先露两手武功,将他们先震住,再循循善诱,希望他们从此洗心革面,改过向善,做个安分守己、自食其力良民,莫要辱没祖宗。
大家先被他武功吓得呆若木鸡,继而又被他良言感动得痛哭流涕,个个都表示决心要重新做人。
“可是们却身无技之长,叫们去做什呢?不做强盗,只怕家人都得饿死。”
“做做小生意也好呀,就算卖馒头,也总比做强盗好。”
唯令郭大路觉得遗憾是,“中原镖局”并不是中原最大镖局,甚至连第流镖局都算不上。
他等好几天,才接到第笔生意,而且还不是大生意,只不过是替人从开封押几千两银子回洛阳。
路不远,镖不重,又有这样位副总镖头,总镖头自然乐得安安心心、舒舒服服地在家里养伤。
还是春天,早上,镖车启行。
年之计在于春,日之计在于晨,这开始可真不错。
种暗器连种都还没有来得及出手,左右脉门已同时挨人家剑。
这半空中落下来救星自然就是郭大路。
罗振翼对这位救星自然不但感激,而且佩服;不但佩服,而且佩服得五体投地。将这趟镖送到地头后,无论如何也要请他起回镖局去。
郭大路当然去,他反正没什别要紧事。
他就算有别要紧事,也会去。
“连文本钱都没有,能做什生意?不如现在就死算。”
这些人把眼泪,把鼻涕,确是天良发现样子。
郭大路几乎也被感动得流泪。
“没有本钱,这容易,有。”
镖车里岂非有是银子?
镖旗迎风招展,趟子手喊镖声嘹亮入云,郭大路穿着紫罗衫,佩着乌鞘剑,骑在大白马上,春天太阳刚升起,照得他身上暖暖和和,远处春山碧如洗,燕子正在树上衔泥做巢。
他心里实在觉得愉快极、得意极。
他只希望能在路上遇见几个江洋大盗、绿林好汉,那倒并不完全是为他想露露本事、显显威风,而是为想多交几个朋友。
朋友愈多愈好。他喜欢朋友,能和这种人交上朋友,岂非也很刺激、很有趣,若再能感化他们改邪归正,岂非更妙不可言。
他果然遇到。
这是他第次出手,他忽然发觉自己非但武功不错,人缘也不错。
于是罗振翼就觉得奇怪,就问:“像郭兄如此高身手,为什不做镖头?”
郭大路也没问:“为什武功高人要去保镖?”
他只觉得做镖头也蛮威风,蛮有趣。何况,罗振翼请他做是副总镖头。
个人初入江湖就做副总镖头,确够威风、够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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