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脸上红阵,白阵,用出吃奶力气,总算把她死拖回去,抽空还扭转头,勉强笑道:“们哪有三千两金子给人家偷?”
郭大路和燕七交换眼色,正想问麦老广:“这人是谁?”
但那夹棍却比他们问得更快。
他声音很沉,说话很慢,每个字说出来都好像很费力。那给人种感觉,他说每个字你最好都留神去听着。
麦老广道:“这夫妻两人听说是从开封来,本来做是棉布生意,积千多两银子,准备到这里节节省省地过下半辈子。他们家里若真有三千两金子被人偷,那才真是怪事。”
林太平道:“鼻子?”
燕七道:“他鼻子虽大,却不是大而无当。据说他鼻子比狗还灵,个人只要被他嗅过味道,无论怎改扮,都逃不。”
林太平道:“这本事倒确不小。”
燕七道:“这两人可说全都是六扇门里等顶尖高手,若不是什大案子,绝惊动不他们,所以……”
王动道:“所以你奇怪,他们为什忽然到这种地方来。”
只瞧眼,就又转回头。
这眼就已足够。
每个人都已感觉到他眼睛里那种逼人锋芒,竟真有点像是雄狮眼睛,连眼珠子都是黄。
他们说话声音本来就很低,现在更低。
郭大路道:“这人又是干什?”
,连燕七都忍不住笑起来。
郭大路道:“可是到现在还没有找到他嘴。”
燕七忍住笑道:“他鼻子下面那个洞,就是嘴。”
郭大路道:“那是嘴,还以为是鼻孔哩。”
林太平道:“鼻孔上怎会长胡子?”
他本不是个多嘴人,但现在嘴上却好像抹油,而且连官话都突然说得比平时标准多。
夹棍在听着。
他说得慢,听得更仔细,像是要把你说每个字都先嚼烂,再吞到肚子里去,而且
燕七道:“确奇怪得很,若说他们是为昨天晚上案子来,他们消息怎会这快?”
就在这时,街上忽然传来声女人尖叫声,就好像有人踩到鸡脖子似。
然后,他们就看到个披头散发女人从对面家房子里冲出来,个矮矮胖胖男人拼命拉也拉不住。
到后来这女人索性赖到地上,号啕大哭,边哭边叫,道:“连棺材本都被人偷去,为什不能说?……偏要说。”
她愈说愈伤心,索性用头去撞地,大哭道:“天呀,天杀强盗呀,你好狠心呀,你为什不留点给?……整整三千两金子,还有首饰,若有哪位好心人替找回来,情愿分给他多半。”
燕七道:“也是捕头,两年前还是京城捕头,最近听说已升到北九省总捕头。”
郭大路道:“看他穿得就像是个花花公子,实在不像是位名捕。”
王动道:“你也不像穷光蛋。”
林太平道:“他本事又在哪里?”
燕七道:“在鼻子上。”
郭大路道:“以为那是鼻毛。”
王动道:“所以他吃东西时候,别人往往不知道东西是从哪里吃下去。”
他们虽然在拼命忍住笑,但这时实在忍不住。
郭大路笑得几乎滑到桌子底下去。
那金毛狮子狗忽然回过头,瞧他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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