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道:“是!”
棍子道:“从哪里来?”
郭大路道:“个人有金子若是也犯法话,那天下犯法人可就太多,只怕两位也不例外吧?”
棍子脸上虽然没有表情,瞳孔却已渐渐开始在收缩。
突然间,他手已伸出。
这次连王动都没有再拦他。
只见棍子拎着麦老广,就好像麦老广拎着油鸡似。
油鸡当然有油,麦老广脸上汗也像是油,在灯下闪闪发光。
他不停地抖,抖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棍子厉声道:“你说不说?金子是哪里来?”
郭大路皱眉道:“想不到他们连麦老广这种人也怀疑,疑心病倒真不小。”
燕七道:“这次你倒用不着担心,麦老广绝不会有什毛病被他们找出来。”
郭大路道:“当然不担心,但却不是为你这原因。”
燕七道:“你为是什?”
郭大路道:“他们也是人,也得吃饭,若没有麦老广,他们明天吃什?”
他用不着去。
因为这时金狮子和棍子已经走出来。
只听剥皮老板声音在门里面道:“三位要走,不送不送。”
金狮子含笑抱拳,道:“不用客气,请留步。”
郭大路看得呆住,喃喃道:“这是怎回事?这两人怎忽然变得客气起来?”
个人去,现在为什不耽在床上睡觉?”
郭大路瞧着他,瞧着他冷冰冰眼睛,冷冰冰脸,心里忽然涌起阵友情温暖。
他若想去做件事,就没有人能拦得住。
能拦住他只有朋友。
这时金狮子和棍子已走到当铺门口。
他不但比别人高,手也比别人长,十根又干又瘦手指,就像是双装在棍子上铁爪。
但郭大路偏偏就要碰碰这双铁爪。
他既没有闪避,也没有
这次已用不着麦老广自己说。
郭大路已冲进去,大声道:“金子是给他,共买他三十斤肉、四十斤酒,外加七只鹅、八只鸡,谁也没做蚀本生意。”
棍子慢慢地放下麦老广,慢慢地转过身,瞪着郭大路。
郭大路就吊儿郎当地站在那里,确不像是个能用金子付账人。
棍子道:“金子是你?”
王动道:“吃屁。”
郭大路笑,但笑容刚露出,立刻就又消失。
烧腊店里竟忽然传出声惊呼,正是麦老广发出来。
又听到棍子声音在问:“这锭金子是哪里来?说!”
听到“金子”两个字,郭大路人已箭般蹿出去。
王动道:“棍子要打人时候,并不是随随便便就打下去,否则棍子早就打断。”
郭大路道:“这剥皮老板又是谁?凭什能令他们如此客气?”
王动沉吟道:“也许就因为他谁都不是,所以人家才会对他客气。”
郭大路想想,也不知是否想通这句话意思。
他已没空再想,金狮子和棍子下个目标竟是麦老广烧腊铺。
门本来也是关着,但他们还没有拍门,门忽然开。
剥皮老板从门里探出头,道:“早就知道三位还会再来,请进请进。”
金狮子和棍子对望眼,走进去。
黑衣人把住门。
郭大路咬着牙,喃喃道:“不知道棍子要用什手段对付他,看来还是该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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