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道:“答对。”
郭大路道:“是谁送来呢?难道也是那个在奎元馆替们付钱人?”
燕七道:“又答对。”
郭大路道:“他为什要这样拍们马屁,难道真是干儿子?”
燕七道:“咪咪……咪咪……”
郭大路眨眨眼,道:“就算是母,也不会喜欢,喜欢定是王老大。”
这次轮到燕七不懂,忍不住问道:“为什?”
郭大路道:“母猫都喜欢懒猫。”
突听王动声音在后面道:“看这条猫定是母。”
这次郭大路和燕七都不懂,几乎同时问道:“为什?”
个铃铛用绳子吊在花架下,绳子另头就绑在这黑猫脚上。
黑猫不停地跳,铃铛不停地响。
花厅中桌子上摆着大桌东西,都是吃东西,有鸡、有鸭、有包子、有馒头,还有大坛酒。
黑猫摇铃,原来是叫他们来吃早饭。
郭大路忍不住又揉揉眼睛,道:“眼睛有毛病?”
只听人笑道:“手痒时只想打人,却绝不摇铃。”
燕七也出来,身上衣服居然已穿得整整齐齐。
这人就好像每天都是穿着衣服睡觉。
郭大路揉揉眼睛,做个苦笑,又皱着眉说道:“总不会是林太平吧,除非他真是被鬼迷住。”
铃声还在响。
燕七做事好像总是特别细心,看
睡才真是白痴。”
只听王动声音远远从屋子里传出来,道:“答对。”
第二天早上郭大路是被串铃声吵醒。
他醒时候,铃声还在“叮叮当当”地响,好像是从花厅那边传过来。
每个人起床时火气总比平时大些,尤其是被人吵醒时候。
郭大路道:“你几时变成条猫,可听不懂猫说话。”
燕七“扑哧”笑,道:“是在跟你干儿子说话。”
他将每样东西都撕点,放在盘子上,那黑猫已跳过来,燕七轻轻抚着它脖子上毛,道:“这些东西都是你送来,你自己先尝点吧。”
郭大路也笑,道:“这人好孝顺,看来倒好像是这条猫干儿子。”
其实他当然也知道燕七这样做是为要试试这些东西里有没有毒。
王动道:“因为它会做饭。”
猫当然不会做饭。
郭大路撕下条鸡腿,塞进嘴里,又拿出来,道:“鸡还是热。”
燕七道:“包子也是热。”
郭大路道:“看来这些东西送来还不久。”
燕七道:“你眼睛只有在看到女人时,才会有毛病。”
郭大路苦笑道:“也许这是条女黑猫。”
燕七道:“是公。”
郭大路道:“你怎知道?”
燕七道:“因为它看来并不喜欢你。”
这时他们听得很清楚,确是从花厅里传出来。
两个人对望眼,同时冲进去。
林太平确在花厅里,但摇铃却不是他。
他只不过站在那里发怔,摇铃是条猫。
黑猫。
这就叫作“下床气”。
郭大路忍不住吼起来,道:“是谁在穷摇那鬼铃铛?手痒?”
他叫时候,好像听到王动也在叫。
铃声却还是不停。
郭大路跳起来,赤着脚冲出去,喃喃地道:“定是燕七那小子,他手好像随时随地都会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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