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诗正在斟酒,抢着道:“们家公子最好客,路上无论遇着什人,都会拉着他喝两杯,所以无论到哪里,酒菜都准备得很充足。”
郭大路向他挤挤眼睛,悄悄笑道:“这样看来,脸皮厚人并不是只有个。”
何雅风道:“郭兄在说什?”
郭大路道:“在说他……”
钓诗忽然大声咳嗽。
郭大路也不生气,悠然道:“好,又穷,又饿,又厚脸皮,你们都是君子。”
他忽然冷笑两声,道:“但若不是这个厚脸皮,你们这些伪君子,今天晚上就要上当铺、出洋相。”
燕七道:“人家到底是客人,你怎好意思去吃人家?”
郭大路冷冷道:“他到底还是个人,吃他至少总比吃猫好;个人若连猫送来东西都吃得不亦乐乎,还有什脸摆架子?”
王动道:“谁摆架子?只不过想要他把酒菜送到这里来而已。”
他眼睛瞟着郭大路,忽然摇摇头,道:“他说话,不敢说。”
郭大路道:“你只管放心说,绝对没有人怪你。”
扫俗眼珠子直转,道:“若是有人怪呢?”
郭大路道:“那也没关系,保护你。”
扫俗这才笑道:“他说,就算别人不好意思,大爷你也定会去;因为这些人里面,就数大爷你脸皮最厚。”
01
钓诗笑道:“既然如此,们就得回去准备。”
郭大路道:“快去,愈快愈好。”
钓诗恭恭敬敬地行个礼,忽然也向扫俗挤挤眼睛,悄悄道:“拿来。”
扫俗瞪他眼,哼道:“你急什,算你赢就是。”
郭大路笑道:“他酒倒得太慢,简直已有些迫不及待。”
他第个举起酒杯,嗅嗅,大笑道:“好酒,借花献佛,先敬主人杯。”
他刚想喝,何雅风已按住他手,笑道:“郭兄先等等,这第杯水酒,应该敬四位,四位齐……”
忽然间,条黑狗、只黑猫,同时从外面窜进来,蹿上
02
菜不多,酒倒真不少。
菜虽然不多,却很精致,摆在格格食盒里,连颜色都配得很好,就是看看都令人觉得很舒服。
何雅风道:“这些菜虽是昨夜就已做好,但小弟终年在外走动,对保存食物法子,倒可算是略有心得,可以保证绝不致变味;只不过以路菜敬客,实嫌太简慢些。”
郭大路忽然笑道:“你昨天晚上就准备这多菜,难道算准今天晚上要请客?”
他话刚说完,已拉着钓诗溜之大吉。过很久,还可以听到他们在吃吃地笑。
郭大路又好气,又好笑,喃喃道:“原来这小鬼也不老实,居然会绕着圈子骂人。”
燕七忍不住笑道:“其实他这也不能算骂人,只不过在说实话而已。”
王动道:“其实他也不能算是脸皮厚,只不过是人穷志短……”
燕七接着道:“而且是饿死鬼投胎。”
这次郭大路忍不住问道:“你说什?”
钓诗抢着道:“他什也没有说。”
他拉着扫俗就想溜,扫俗看来却比较老实,而且好像很着急,红着脸道:“跟他打赌,输给他吊钱,他逼着问要。”
郭大路道:“怎输?”
扫俗道:“生怕各位不肯赏光,他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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