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
眼睛亮
。
个人眼睛只有在非常快乐、非常得意时才会亮起来。
郭大路道：“因为
们是好朋友，所以才肯。但林太平却绝不是那两人好朋友，他根本就不会交这种朋友。”
燕七点点头，道：“假如有人杀，你是不是也肯花五千两银子找他呢？”
郭大路道：“当然肯，就算拼老命，也要找到那人替你报仇。”
02
林太平究竟是什
人？
为什有人肯花好几千两银子来找他？
找他干什？
郭大路道：“你看这些人为什要找林太平呢？”
燕七好像就是郭大路克星。
郭大路硬是对他没法子。
过半晌，他忽又笑笑，道：“至少有件事你总不能不承认。”
燕七道：“什事？”
郭大路笑道：“活剥皮这次连个人皮都没有剥到。”
燕七眨眨眼，道：“那依你看来，这究竟是怎回事？”
郭大路道：“依看，她和活剥皮定有点特别关系，也许是活剥皮老朋友，也许是活剥皮亲戚，你说有没有道理？”
燕七道：“有道理。”
郭大路笑道：“想不到你居然也承认有道理。”
燕七忽然也笑，道：“因为看法本来也是这样。”
01
郭大路道：“假如她真在躲避别人追踪，行动至少应该秘密些，但们每次去当铺时候，都看到她里里外外地走进走出，点也没有不敢见人样子。”
燕七道：“那时你看不看得出她是个怎样人？”
郭大路道：“看不出。”
燕七道：“别人既然看不出她是谁，她为什不敢见人？”
他忽又摇着头，道：“但林太平却绝没有杀过人，他以为自己杀南宫丑之后那种痛苦样子，绝不是装出来。”
燕七道：“假如有人抢你五
这次他好像已学乖，自己居然没有发表意见。
燕七沉吟着，道：“你若肯花五六千两银子去找个人，为会是什呢？”
郭大路笑道：“根本就不会做这种事。”
燕七瞟他眼，道：“假如忽然失踪，若要你花五千两银子来找，你肯不肯？”
郭大路想也不想，立刻道：“当然肯。为你，就算叫拿脑袋去当都没关系。”
燕七道：“你又错。”
郭大路苦笑道：“又错？”
燕七道：“活剥皮这次总算剥个人皮。”
郭大路道：“剥谁皮？”
燕七道：“他自己。”
郭大路怔怔，道：“你看法既然早就跟样，刚才为什要跟抬杠？”
燕七道：“因为天生就喜欢跟你抬杠。”
郭大路瞪着眼看他半天，道：“假如说这雪是白呢？”
燕七道：“就说是黑。”
无论你多聪明，多能干，但有时还是会突然遇见个克星，无论你有多大本事，遇见他就完全使不出来。
郭大路道：“你认为她也和凤栖梧样，易容改扮过？”
燕七道：“江湖中会易容改扮人，并不止凤栖梧个。”
郭大路道：“那，金狮子和棍子为什眼就看出她是谁呢？”
燕七道：“你怎知道他们看出来？”
郭大路道：“他们若没有看出来，对活剥皮为什会前倨后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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