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忍不住问道：“他究竟做
什
？”
卫夫人叹道：“他什也没有做，只不过从家里逃出去。”
郭大路怔道：“从家里逃出去？为什要逃？”
卫
郭大路道：“
知道你是个很有钱、很有地位、也很有本事
人，但这种人说话通常都未必可靠。”
卫夫人凝视着他，忽然笑笑，道：“你们
定觉得做事很奇怪，但你们若真正知道是什人之后，就不会奇怪。”
燕七忍不住问道：“你究竟是什人？”
卫夫人个字个字道：“就是林太平母亲。”
这句话说出来，郭大路和燕七又大吃惊。
郭大路怔怔道：“你不想要们命？”
卫夫人道：“不想。”
郭大路道：“你也不想知道林太平下落？”
卫夫人道：“至少目前已不想。”
郭大路道：“你费那多事来对付们，现在却随随便便就让们走？”
尽头处珠帘低垂，他们刚走过去，就听到帘子里有人在笑道：“你们又来？请进请进。”
卫夫人！这赫然又是卫夫人声音。
原来这里主人还是她。
她下毒、扮鬼，甚至不惜将攻城大炮都搬来对付他们，可是她现在又救他们，而且还拿好酒好菜来招待他们。郭大路和燕七面面相觑，实在猜不透她究竟在打什主意。
卫夫人笑容还是那高贵，那动人。
燕七淡淡道：“因为你长得比只蹄髈还可爱。”
梅花白雪，曲廊雕柱。
白衣少女板着脸在前面带路，既不说话也不笑。
她确很甜、很美，但确稍微胖点。
“燕七居然拿她来比蹄髈，倒是亏他怎想得出来。”郭大路看着燕七，想笑，又不敢笑。
他们实在不敢相信，却又不能不相信。
卫夫人这生中就算也曾说过谎，现在却绝不像是说谎样子。
郭大路道：“就相信你真是林太平母亲，但母亲又怎会不知儿子下落呢？”
卫夫人轻轻地叹息声，黯然道：“这就是做母亲悲哀，儿子长大之后，做事往往就不是母亲所能解。”
她忽又笑笑，接着道：“这也许只因为他已渐渐变成个男人。”
卫夫人道：“不错。”
郭大路又叹口气，道：“这句话，实在不能相信。”
卫夫人道：“连话你都不信？”
郭大路道：“为什定要相信你？”
卫夫人道：“你知道是什人？”
她看着郭大路和燕七，带着微笑道：“你们也不必问究竟在打什主意，主意本就从没有别人能猜得到。”
郭大路叹口气，道：“这句话相信。”
卫夫人道：“还有件事你不妨相信。”
郭大路道：“什事？”
卫夫人又道：“你们现在已可走，随时都可以走，无论到哪里去，都绝不会派人跟踪你们。”
因为燕七脸色还是不太好看。也不知为什，他好像讨厌女人，尤其讨厌跟郭大路开玩笑女人。
“他以前定也吃过女人亏，上过女人当。”
郭大路决定以后定要设法开导开导他，告诉他女人并不是每个都讨厌，其中偶尔也有几个比全部男人都可爱得多。
02
长廊已走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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