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也发急,大声道:“当然要去找,但你叫们到哪里去找?”
林太平怔住。
他看看燕七,燕七也在
燕七已冲进去,高呼道:“王老大……王动!”
没有回应,没有声音。
王动已不见。
床上被褥凌乱,王动却不在床上,也不在屋子里。
郭大路他们前前后后都找遍,还是找不到他人。
郭大路这才看到稻草上插满尖针,针头在阳光下发着乌光,就连呆子也看得出每根针上毒都足以要人命。
刚才若不是燕七拉住他,他那拳若是着着实实地打上去,就算还能保住性命,这只手也算报销。
林太平现在当然也已想到,纸条上线连着哭丧棒机簧,他拉纸条,就将机簧发动。
这稻草人全身上下仿佛都埋伏着杀人毒针。
郭大路长长叹口气,苦笑道:“个稻草人居然能将们两个大活人打倒,这种事若非自己遇见,无论谁说也不会相信。”
但他也说不出这种感情是什。
直到燕七站起来,他还是没有说话,连个感激字都没有说。
他心里感激也不是任何字能说得出来。
燕七长长吐出口气,轻轻道:“你现在觉得怎样?”
郭大路苦笑道:“只觉得自己是个呆子,不折不扣呆子。”
,忽然拳向那稻草人打过去。
稻草人当然不会还手,也不会闪避。
郭大路拳刚打上去,燕七已拦腰将他抱住,他这拳虽然没有打实,还是打着。
他拳头打在稻草人胸口上时,也好像被蚊子叮口。
他只觉拳头上痒痒,还有点发麻,中指骨节上已多个黑点。
他们都很解王动。
能叫王动从床上爬起来事已不多,能叫他个人出去事更少。
“这里莫非已发生过什事?王动莫非已……”
郭大路连想都不敢想。
林太平躺在王动床上,苍白脸又已急得发红,大声道:“早就已告诉过你们,用不着管,快去找王老大。”
林太平道:“稻草人已经这厉害,做这稻草人人岂非更可怕?”
郭大路道:“若不是很可怕,王老大又怎会那吃惊?”
燕七面色已又发白,道:“现在稻草人已来,不知道他们自己来没有?”
林太平失声道:“你们进去看看王老大,用不着管,手还能动。”
郭大路什也没有说,只是伸手将他架起来。
林太平直在看着他们,忽然也长长叹口气,道:“你确是个呆子。”
他脸色已比刚才好看多,但条腿还是动也不能动。
燕七并没有替他吮出伤口里毒血,可是他点也不埋怨,更没有责怪之意,仿佛也觉得这是应该。
难道他也已看出什?看出些只有郭大路看不出秘密?
燕七脸似又红,很快地转过身,用刀尖挑开稻草人身上麻衣。
燕七刀尖在这黑点上挑,流出来血也已变成黑。
毒血,还带着种说不出腥臭之气。
但燕七却不嫌臭,也不嫌脏,竟口口地将毒血全都吮吸出来。
郭大路连眼泪都几乎忍不住要流出来。
他忽然发现燕七对他已并不完全是友情,而是种比友情更深,比友情更亲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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