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动道：“不错，他若是拿走那些东西
人，就绝不会那
做
。”
红娘子道：“你怎知道那人不是大蜈蚣？”
王动道：“他假如是，就不会那冒险——有几千万两身家人，坐在屋檐下都生怕有瓦会掉下来打破他头。”
红娘子勉强笑笑，道：“你为什不说得简单些？‘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句话
也听得懂。”
王动道：“知道那些东西藏处只有五个人，除掉三个，就只剩下你和崔老大。”
燕七眼睛却在瞪着郭大路。
所以郭大路嘴也只好闭上。
过很久，王动才开口道：“刚才你是从哪里说起？”
红娘子道：“从给你机会让你单独和赤练蛇说话时候。”
王动道：“你知不知道为什跟他说那些话？”
屋子里总有个角落光线比较暗些，这角落里通常总有张椅子。
红娘子慢慢地走过去，慢慢地坐下来。
没有人拦阻她，因为已没有这必要。
过半晌，红娘子忽然道：“王动，知道你
直是个很公平人。”
郭大路抢着道：“他本来就是。”
所以红娘子现在看来，几乎已接近“红婆子”程度。
桌子下没有宝藏，连个铜板都没有。
但却有人，两个人。
王动虽不能动，但这两个人却能动。
个动得比较快，个动得慢些。
王动道：“
他就是自己在骗自己。”
红娘子甜笑好像已有点变味，忍不住道：“这是什意思？”
王动淡淡道：“这句话意思就是说，你若能设计出个圈套来害别人，别人就也能设计出个圈套来害你。”
这也是结论。
结论通常都很少会错。
红娘子道：“但你还是不能确定，和崔老大究竟谁才是真正拿走那些东西人。”
王动道：“那时还不能确定，但已有把握，迟早总会找出那个人来。”
红娘子道：“你真有把握？”
王动道：“第，知道赤练蛇绝不是崔老大敌手，只要有举动，就必死无疑。”
红娘子道：“你倒也看得很准。”
红娘子道：“不知道。”
王动道：“但你至少应该知道件事，东西并不是拿走。”
红娘子道：“知道。”
王动道：“所以定要从你们三个人中，找出是谁拿走那些东西人来。”
红娘子道：“你跟赤练蛇说那些话，为就是要试探他？”
有郭大路在时候，王动说话机会并不多。
红娘子道：“所以对也应该公平些。”
郭大路道：“要怎样公平？”
红娘子道：“刚才已将圈套说出来，现在你呢？”
她说话对象是王动，除王动外，她没有看过别人。
快是燕七，慢是郭大路。
像郭大路这样人，在朋友有危难时候，你就算用鞭子赶他，用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走。
直到现在，红娘子才发觉自己掉入圈套。
但是怎掉下去呢？
她完全不知道，这圈套连点影子她都没有看到。
错通常都不是结论。
白天。
女人在白天看来，总显得比较苍老些、憔悴些。
红娘子已笑不出。
会笑女人不笑时候，也总会显得苍老些、憔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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