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叹道:“女人,唉,女人。”
梅汝男道:“你究竟干不干?”
郭大路苦笑道:“不干也是白不干。”
梅汝男道:“你死可不能怨。”
郭大路道:“若真死,感激你还来不及,怎会怨你?”
郭大路道:“死人?”
梅汝男点点头,道:“他既已知道你在欺负,对你出手自然绝不会客气。”
郭大路道:“你呢?”
梅汝男道:“?当然只能在旁边看着。”
郭大路道:“若阔,你就来找分账,若死,你总该替买口棺材吧?”
郭大路听着。
梅汝男道:“现在就从这里跳墙进去,你要在后面追。”
郭大路道:“然后呢?”
梅汝男道:“然后就会找到金大叔,告诉他你欺负,要他替出气。”
郭大路道:“然后呢?”
梅汝男道:“灵不灵当场试验。”
郭大路笑笑道:“看你真该改行去卖狗皮膏药才对。”
梅汝男道:“这狗皮膏药你们买不买?”
郭大路道:“不买也是白不买。”
梅汝男嫣然笑,道:“不卖也是白不卖。”
他向活得很快乐。
无论在什情况下,他都能找得到有意义事做,无
背负着双手,慢慢地踱起方步来,就好像真将自己当成诸葛亮。
燕七冷冷地道:“就知道你这个人从来不说老实话。”
梅汝男笑道:“随便你怎样激,都没有点用,不说就是不说。”
郭大路道:“要怎样你才肯说?”
梅汝男道:“要有条件。”
梅汝男道:“感激?”
郭大路道:“死人既不必再看债主嘴脸,也不必再听女人啰唆,岂非比活着穷受罪好得多。”
梅汝男道:“真?”
郭大路道:“假。”
郭大路从来没有觉得活着是在受罪。
梅汝男道:“那倒用不着买,金大叔好歹也会给你口薄皮棺材。”
郭大路道:“所以无论怎样,你连点损失都没有。”
梅汝男笑道:“当然没有,否则为什要替你出主意?”
郭大路长叹声,喃喃道:“好主意,这好主意,真亏你怎想得出?”
梅汝男道:“女人本就绝不肯做亏本生意。”
梅汝男道:“金大叔向最疼,看见你追去,定就会用连珠弹对付你。”
郭大路道:“然后呢?”
梅汝男道:“没有然后,只要你能接得住他连珠弹,立刻就变成个小阔人。”
郭大路道:“若接不住呢?”
梅汝男笑笑,道:“那就说不定会变成个死人。”
高墙。
梅汝男带着燕七和郭大路,从后面转到这黑巷子里来。
这条巷子当然比前面窄得多,巷底有个窄窄黑漆门。
燕七道:“这就是金家后门?”
梅汝男点点头,道:“墙里面就是金家后园,开春,金大叔就从前面暖阁搬到后园来住。”
郭大路道:“什条件?”
梅汝男眨眨眼,道:“到手买卖,见面分半,这句话你们总该听说过。”
郭大路笑,道:“原来你想黑吃黑。”
梅汝男道:“其实心并不太黑,也不想真分半,只三七拆账就行。”
郭大路道:“你主意若也不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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