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帅道:“这手法是谁教给你?”
王动道:“。”
金大帅道:“哼,就知道是你。”
王动忍不住问道:“你怎知道?”
金大帅道:“不但知道他是你教,也知道你是谁教。”
金大帅上上下下看他两眼道:“坐。”
燕七居然就真垂着头坐下——这人今天好像也变乖。
金大帅道:“好,吃吧。”
他狼吞虎咽,风卷残云般,下子就把桌上菜扫空。郭大路他们几乎连伸筷子机会都很少。
碟子底全都朝天之后,金大帅才放下筷子,双虎虎有威眼睛,从王动看到郭大路,从郭大路看到燕七,忽然道:“你们去打主意,主意是谁出?”
金大帅道:“还有个没病呢?”
这地方事,他知道得倒还真清楚。
郭大路支吾着,苦笑道:“好像在厨房里。”
燕七确在厨房里。
他不肯出来,因为:“太脏,所以不想见人。”
现在他也有点弄不清谁是这地方主人。
金大帅又喝道:“叫你开饭,你还站在这里发什呆?”
郭大路看看王动。
王动却好像什都看不见,什都听不见。
郭大路只有叹息着,喃喃道:“是该开饭,也饿得要命。”
金大帅厉声道:“你说谎。”
王动也沉下脸,冷冷道:“你可以听到说各种话,却绝不会听到说谎。”
金大帅盯着他,过很久,才问道:“若不是你父亲教,是谁教?”
王动道:
没别法子对付他,只好溜。
谁知金大帅眼睛还真尖,他脚刚动,金大帅就喝道:“站住!”
郭大路只有赔笑道:“你既然不是来找,要留在这里干什?”
金大帅道:“有话问你。”
郭大路叹口气,道:“好,问吧!”
王动道:“哦?”
金大帅突然沉下脸,道:“你父亲教给你这手法时,还告诉你些什话?”
王动道:“什话都没有。”
金大帅道:“怎会没有?”
王动道:“因为这手法不是他老人家传授。”
燕七垂头,道:“。”
金大帅道:“哼,就知道是你。”
燕七头垂得更低。
金大帅目光转向郭大路,道:“你能接得住五发连珠弹,这种手法江湖中已少见得很。”
郭大路忍不住笑笑,道:“还过得去。”
既然他这说,郭大路就只能听着,因为若再问下去,燕七就会瞪眼睛。
燕七瞪眼睛,郭大路就软。
金大帅道:“他又不是厨子,为什躲在厨房?”
郭大路叹口气,道:“好,去叫他。”
谁知他刚站起,燕七已垂着头走进来,好像本就躲在门口偷听。
饭开上桌,果然有笋烧肉。
金大帅也不客气,屁股就坐在上座上。
王动和郭大路就只有打横相陪。
金大帅刚举起筷子,忽然又问道:“还有别人呢?为什不来吃饭?”
郭大路道:“有两个人病,只能喝粥。”
金大帅道:“你们晚上吃什?”
他问居然是这样个问题。
郭大路忍不住笑道:“刚才嗅到红烧肉味道,大概吃是竹笋烧肉。”
金大帅道:“好,快开饭,饿。”
郭大路又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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