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形剑“叮”地掉在地上,这人两只手已齐腕折断,只剩下层皮连在腕子上。
无论谁看到这样子笑,都定会为之毛骨悚然。
四个用外门兵器人脚步移动,已站在起,额上冒着光,显见已是满头冷汗。
绿衫人折扇又向他们手里兵器指指,好像是在说:“你们起上来吧!”
四个人又对望眼,像是已准备出手,但就在这时,绿衫人忽然间已到他们面前。
他手里折扇轻轻在那用链子枪人头上敲。
郭大路又和燕七交换个眼色:“原来这些人也不是路来。”
这些人就像是正在演出无声哑剧,但却实在很神秘、很刺激。
绿衫人手里还在轻摇着折扇,显得从容得很。
那四个用外门兵器人却更紧张,手里兵器握得更紧。
绿衫人忽然用手里折扇,指指他们,又向门外指指。
他穿得很华丽,神情很潇洒,看来就像是个走马章台花花公子。
郭大路看清他脸时,却不禁吓跳。
那简直就不像是张人脸,就连西藏喇嘛庙里魔鬼面具,都没有这张脸可怕。
因为这确是张活生生脸,而且脸上还有表情。
种令人看之后,睡着都会在半夜里惊醒表情。
是很犀利,也很难练外门兵器。
能用这种兵器人,武功绝不会差。
但黑衣人还是不动寂然地站着,连点反应都没有。
四个人神情都很紧张,眼睛瞬也不瞬地盯在他身上,步步向他逼过去,显然随时都可能使出杀手,下子就要他命。
郭大路看燕七眼,意思像是说:“原来他们并不是同路。”
敲得好像并不重。
但这人立刻就像是摊泥般软软地倒下去,个大好头颅竟已敲得裂开,飞溅出血浆在夜色中看来,就仿佛是片落花。
他倒下去时候,弧形剑已划向绿衫人胸膛。
剑走轻灵,滑、狠,而且快。
但绿衫人更快。他伸手,就听到“嚓”声,接着,又是“嚓”声。
这意思显然是叫他们出去。
四个用外门兵器人对望眼,那老人咬咬牙,摇摇头,用手里钢环指指这栋屋子,又向他们自己指指。
他意思显然是说:“这地盘是们,们不出去。”
绿衫人忽然笑。
无论谁都不可能看到这样子笑。
郭大路若非亲眼看到,简直不相信这样个人身上,会长着这样张脸。
那四个用外门兵器人,居然还没有发觉又有个人进来。
这绿衫人脚步,轻得就好像根本没有沾着地似,飘飘然走到那用判官笔人背后,用手里折扇轻轻拍拍这人肩。
这人立刻就像只中箭兔子般跳起来,凌空个翻身,落在那枯瘦老人旁边。
他们这才看见这绿衫人,脸上立刻充满惊骇之意。
燕七点点头。
两个人都按兵不动,心头都有同样打算,要看看这四个用外门兵器夜行盗,怎样来对付这神秘黑衣人。
谁知就在这时,大门忽然开。
郭大路本来明明记得已将大门闩上,现在不知怎,竟又无声无息地开。
个穿着碧绿长衫人,手里摇着折扇,施施然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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