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忽然抄住那件长袍,随手撒出去。
袍子又长又大,就像是
郭大路道:“第,因为他不是球,不会滚;第二,因为他已睡着,无论谁要去叫醒他,都得先做件事。”
紫衣贵妇道:“什事?”
郭大路道:“先让倒下去。”
紫衣贵妇冷笑道:“那容易。”
这三个字还未说完,烟雾中突然飞来条人影,寒光闪,直取郭大路咽喉。
声音又响又亮,听起来倒不像老太婆声音,但也并不好听,问起话来更是又凶又横,就好像公差在问小偷似。
郭大路叹口气,苦笑道:“这里好像是家,不是你,个人坐在自己家里,总不犯法吧。”
他话未说完,又是口烟迎面喷过来。
这口烟更浓,郭大路被呛得忍不住咳嗽起来,而且脸上好像被针在刺着。
只听这人道:“问你句,你就答句,最好少玩花腔,明白吗?”
仇恨究竟有多深?郭大路是不是能挡得住?
这几点他好像连想都没有想。
事情既然已包揽在自己身上,反正挡不住也要挡,想又有什用?
所以他索性沉住气,等着,别人不开口,他也不开口。
别人也没有开口。
两个身高腿长昆仑奴,就抬着架胡床,自门外大步而入。
胡床上斜倚着个紫衣贵妇,手里托着个亮银水烟袋,悠悠闲闲地吸着,轻烟云雾般四散缥缈,她面目如在云雾里。
她手里架着根很长龙头拐杖,床边还有侏儒少女,正在轻轻地替她捶腿。
郭大路暗中叹口气。
他虽然看不到这紫衣贵妇面目,但看到这龙头拐杖,看到这捶腿少女,无论谁都已能猜得出,她年纪定已不小。
这人来得真快,幸好郭大路反应也不慢。
可是他刚躲开这剑,第二剑又跟着来,剑接着剑,又狠又快。
郭大路避开第四剑时,才看出这人原来竟是那捶腿侏儒少女。
她身高不满三尺,用剑也最多只有尺六七,但剑法却辛辣诡秘,已可算是江湖中流身手。
只可惜她人实在太小,剑实在太短。
郭大路摸着脸,苦笑道:“看样子想不明白也不行。”
紫衣贵妇道:“南宫丑在哪里,你快点去叫他滚出来。”
那黑衣人果然是南宫丑。
郭大路又叹口气,道:“抱歉得很,不能叫他滚出来。”
紫衣贵妇道:“为什?”
过很久,那紫衣妇人嘴里突然喷出口浓烟,箭般向郭大路喷过来。
好浓烟。
郭大路虽然喝酒,却从不抽烟,被呛得几乎连眼泪都流出来,几乎忍不住要骂。
但个人若能将口烟喷得这直,这远,你对她还是客气点好。
烟雾还未消散,只听人道:“你是什人,三更半夜坐在这里干什?”
这真是唯美中不足事。
事情发展到这里,直都很有趣,主角若也是个花容月貌美人,岂非就更十全十美?
幸好郭大路向很会安慰自己:“无论如何,这老太婆定是个很不起角色,只看到她这种气派,江湖中只怕已很少有人能比得上。”
所以这件事毕竟还是很有趣。
至于这老太婆是什人?怎会和那黑衣人结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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