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又抢着道：“
们家小姐足不出户，怎
会有人欺负她？”
郭大路道：“你是不是遇着
件很困难
事，要替你去解决？”
心心道：“也没有。”
郭大路缓缓地道：“既然来，又喝你们酒，无论什事，只要你们开口，
定尽力去做。”
水柔青柔声道：“只要
小姐嫣然道：“有些人永远都不会老。”
郭大路道：“也有些人永远都不会变成大爷。”
他又喝杯酒，才接着道：“只不过是个穷光蛋，而且又脏又臭，你却是位千金小姐，而且不认得，为什要请来喝酒？”
小姐眼波流动，道：“同是天涯沦落人，若是有缘，又何必认得。”
心心抢着道：“们家小姐姓水，闺名叫柔青，现在你们总该已认得吧。”
小姐也笑道：“既然如此，还不快去为郭大爷斟酒。”
酒来，是好酒。
菜当然也不错。
郭大路开怀畅饮，真好像已将这位小姐当作老朋友，点也不客气。
这位小姐居然也能喝两杯，酒色染红她双颊，看来更艳光照人。
心心也笑道：“茶是小姐刚托人从普洱捎来，郭大爷多喝两杯，也好醒醒酒。”
郭大路道：“茶确不错，你却错。”
心心怔怔，道：“什地方错？”
郭大路道：“无论多好茶，也不能醒酒。”
心心道：“要什才能醒酒？”
杏脯，噎在喉咙里。
心心忍不住“扑哧”笑，开始笑，就再也停不下来，捧着肚子，吃吃地笑个不停。
小姐瞪他眼，仿佛在怪她笑得不该，但自己也忍不住为之冁然。
郭大路看着她们，突也大笑起来。
他笑声音反而比谁都大，你只有在听到这笑声时候，才能感觉到他是真正郭大路。
郭大路抚掌笑道：“水柔青，好名字，值得喝三大杯。”
水柔青垂首道：“多谢。”
郭大路饮而尽，盯着她，过很久，忽又道：“肠子是直，无论有什话，那都是存不住。”
水柔青嫣然道：“看得出你是个豪气干云大丈夫。”
郭大路道：“那问你，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你要替你出气？”
郭大路眼睛直勾勾地不住盯着她，连酒都似已忘记喝。
小姐低下头，轻轻道：“郭大爷再喝三杯，陪杯。”
三杯酒眨眼间就下肚，郭大路忽然道：“有几件事要告诉你。”
小姐道：“请说。”
郭大路道：“第，不叫郭大爷，叫郭大路，朋友都叫小郭。但现在已渐渐忽然变成老郭。”
郭大路道：“酒。”
心心笑道：“再喝酒岂非更醉？”
郭大路道：“你又错，只有酒，才能解酒，这叫作还魂酒。”
心心眨眨眼道：“真？”
郭大路道：“这法子是积数十年经验得来，绝对错不。”
无论多严肃、多尴尬场面，只要郭大路笑，立刻就会轻松起来。
这位羞答答小姐，终于也开口说话。
她声音就和她人同样温柔，柔声道：“这地方虽然不太好，但郭大爷既然已来，就不要过于拘束……”
郭大路打断她话，笑道：“你看像是个拘束人吗？”
小姐嫣然道：“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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