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道：“难道是东城
老大？”
水柔青淡淡道：“他还不配到
这里来。”
郭大路道：“那
是谁？”
水柔青道：“是个从未见过人。”
郭大路道：“什样人？”
郭大路道：“你姓水，叫水柔青，是位千金小姐，而且温柔美丽。”
水柔青道：“你错
，并不是什千金小姐，只不过是个……是个……”
她咬着嘴唇，突又长长叹息，道：“只不过是个妓女。”
“妓女！”
郭大路几乎从床上直跳起来，大声叫道：“你不是。”
水柔青道：“所以你要走？”
郭大路闭上眼睛，点点头。
水柔青看着他，眼睛里并没有埋怨，反而似也被感动。
过很久，她才长长叹息
声，幽幽地道：“世上若有个男人也像这样子对，……就算死，也甘心。”
郭大路柔声道：“你迟早定也会找到这样个人。”
水柔青咬着嘴唇，道：“所以你要？”
郭大路叹息着，道：“可是们之间，并没有什真感情。…………”
水柔青道：“你怎样？……难道你心里在想着另个人？”
郭大路点点头。
水柔青道：“你跟她真有感情？”
，嗄声道：“你不愿意？”
郭大路道：“不是不愿意，是不能。”
水柔青道：“不能？为什不能？”
郭大路慢慢地摇摇头。
水柔青道：“你摇头是什意思，不喜欢？”
水柔青道：“是个麻子。”
郭大路愕然道
水柔青笑得很凄凉，道：“是。不但是，而且是这地方身价最高名妓，不是掷千金王孙公子，就休想做入幕之宾。”
郭大路怔住，怔半天，喃喃道：“但并不是什王孙公子，而且身上连金都没有。”
水柔青忽然站起来，打开妆台抽屉，捧着把明珠，道：“你虽然没有为掷千金，但却已有人为你量珠买下。”
郭大路更吃惊，道：“是什人？”
水柔青道：“也许是你朋友。”
水柔青摇摇头，道：“永远不会。”
郭大路道：“为什？”
水柔青也沉默很久，忽然道：“你是个很好人，从来也没有见到你这样好人，所以也愿意对你说老实话。”
郭大路听着。
水柔青道：“你知不知道是个什样人？”
郭大路点点头，忽又摇摇头。
水柔青道：“到底是不是真有感情？”
郭大路叹道：“也不知道那是种什样感情，不知道。看不见他时候，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他。你虽然又美、又温柔，虽然也很喜欢你，但在心里，无论谁也无法代替他。”
水柔青道：“所以你还是只有去找他？”
郭大路道：“非找到不可。”
郭大路叹道：“像你这样女人，若有男人不喜欢你，那人定有毛病，可是……”
水柔青道：“可是什？”
郭大路苦笑道：“可是有毛病。”
水柔青看着他，美丽眼睛里充满惊讶之色。
郭大路道：“是个男人，已有很久没接近过女人；你是个非常美女人，而且对很好；这地方又如此温柔，们又喝点酒。在这种情况下，怎能不动心，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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