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说,郭大路本来也蛮喜欢,但现在却听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
个人是否因爱而改变,其关键并不在他是男是女,只看他爱得够不够真实,够不够深切。
酒楼上还热闹得很。
郭大路又叫壶酒,添样菜,已准备长期作战,那麻子就算要喝到天亮,他也会沉住气等到天亮。
金如土豪客,手面必定不会小。
他也忍不住多瞧眼,这眼瞧过,他手里酒壶都几乎跌下来。
这锦衣豪客竟然是个麻子,而且正是刚才在湖畔要饭那麻子。下午还是个乞丐,晚上就变成阔佬,这变实在变得太厉害。
但无论他怎变,就算他变成灰,郭大路还是眼就认出他来。
谁叫他脸上麻子这多?
郭大路只看两眼,就立刻扭过头,去看窗子外招牌。这次他决定先沉住气,绝不再轻举妄动。
现在他若走过去,把揪住那麻子,问他为什要送珍珠给水柔青,问他知不知道燕七下落,别人定会认为他是个疯子。那麻子当然也可以问三不知,把什事都推得干干净净。
现在这麻子也进雅座。
跟他齐来女客,显然也不是良家妇女,还没过多久,就在里面唱起来,又是“小冤家”,又是“亲哥哥”,简直拿肉麻当有趣。
奇怪是,世上偏偏就有很多男人,喜欢这种调调儿。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