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动也不动,脸色已苍白如纸,这种情况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怎样应付。
燕七却将他手握得更紧,凝视着这妇人道:“是你离开他,不是他不要你,以前事你自己也该记得。”
妇人目光更恶毒,狞笑着道:“记得什?只记得他曾经告诉过,他永远只喜欢个人,除之外,他绝不再娶别女人。”
她又做出要流泪样子,抽动着嘴角,大声道:“可是他却骗,骗这个苦命女人,你们大家来评评理……”
路上已有人围上来,带着轻蔑和憎恶之色,看着郭大路。
女人对自己所爱男人,仿佛天生就有种奇妙敏锐第六感。
她早已感觉出这妇人和她丈夫之间,有种很不寻常关系,再听他们说话,就更无疑问。
这妇人显然就是以前欺骗郭大路,将他抛弃那个女人。
郭大路长长叹息,道:“实在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她,更没有想到她已变成这样子。”
燕七柔声道:“她既然是你朋友,你就应该尽力帮助她。”
她虽然想勉强控制住自己,但全身都已抖得像是风中烛光。
郭大路目光垂向那两个发育不全、满脸鼻涕孩子黯然问道:“这是你跟他生?他人呢?”
妇人颤抖着,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掩面痛哭道:“他骗,骗去私房钱,又和别女人跑,却将这两个孽种留下来给,为什这苦命……为什?”
没有人能替她解答,只有她自己。
她这种悲惨遭遇,岂非正是她自己找来。
块碎银,也会毫不考虑就施舍给别人。
燕七看着,温柔目光中,带着赞许之色。
她显然也以自己有这样丈夫而骄傲。
这妇人嘴里喃喃地说着感激话,正想将银子揣在怀里,有意无意间抬起头,看郭大路眼。
她苍白憔悴脸上,立刻发生种无法描述可怕变化。
郭大路苍白脸又已
这妇人忽然停下哭声,抬起头,瞪着她,道:“你是什人?”
燕七目光柔和而平静,道:“是他妻子。”
这妇人脸上又起种奇特变化,转头瞪着郭大路,诧声道:“你已经成亲?”
郭大路道:“是。”
这妇人看看他,又看看燕七,目中突然露出种恶毒嫉妒之色,忽然把揪住郭大路衣襟,大声道:“你本来要娶,怎能和别人成亲?”
郭大路叹息着,也不知该说什。
燕七慢慢地走过来,无言地握住他手,让他知道,无论遇着什事,她总是站在他这边,总是同样信任他。
女人所能给男人,还有什能比这种信任和解更能令男人感激?
郭大路犹疑着,道:“你已知道她是谁?”
燕七点点头。
她那双无神而满布血丝眼睛,也立刻死鱼般凸出来,就好像有把刀突然插入她心脏。
郭大路本来还在微笑,但笑容也渐渐冻结,脸上也露出惊骇表情,失声道:“是你?”
那妇人立刻用双手蒙住脸,叫道:“你走,不认得你。”
郭大路表情已由惊骇变为怜惜,长叹道:“你怎会变成这样子?”
妇人道:“那是事,和你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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