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笑道:“这你就不懂,没有被女人咬过男人,根本就不能算作男人。”
林太平道:“这是哪国道理?”
郭大路道:“这国,但你说不定很快也会到这国来。”
小小姑娘脸也飞红,垂下头道:“去准备早点去……”
郭大路大笑,道:“多准备点,也好塞住们嘴。”
燕七凝视着她丈夫,良久良久,才柔声道:“你知道为什喜欢你?”
郭大路没有说话,在等着听。
他喜欢听。
燕七柔声道:“因为你在你自己幸福时候,还能想到朋友幸福;因为你无论在什时候,都不会忘记你朋友。”
郭大路眨着眼,道:“你错,有时也会忘记他们。”
春天花虽已谢,但夏天里花又盛开。
他们就站在花丛前,初升阳光,照着他们幸福而愉快脸。
他们也正和初升太阳样,充满光明和希望。
郭大路看着他们,头疼就仿佛已好些。
燕七悄悄地走出来,依偎在他身旁,只手挽着漆黑长发,只手挽着他臂,目光中也充满欢愉和幸福。
王动道:“因为老实人已愈来愈少,再不欺负欺负,以后就没有机会。”
这不是结论。
02
喜事里若没有酒,就好像菜里没有盐样。
这句话当然是个很聪明人说,只可惜他忘说下面句:
红娘子笑道:“而且,她花篮里还装满青菜豆腐。”
只听个银铃般清脆声音笑道:“不止菠菜豆腐,还有酒。”
小小姑娘果然已回来,挽着个竹篮子,站在门口,右手果然还提着大坛酒。
她好像已没有以前那害羞,只不过脸上还是有点发红。
王动道:“酒?什酒?”
现在正是早饭时候。
湛蓝色
燕七道:“什时候?”
郭大路悄悄道:“昨天晚上……”
他话还未说出,燕七脸已飞红,拿起他手,狠狠咬口。
只听林太平笑道:“想不到们郭大嫂居然还会咬人。”
他们两个人不知何时已转过身子,正在看着这两个人微笑。
天地间,片和平宁静,生命实在是值得人们珍惜。
过很久,燕七才轻轻道:“你在想什?”
郭大路道:“在想另外两个人。”
燕七道:“谁?王动和……”
郭大路点点头,叹息着道:“在想,不知要等到哪天,他们才会像这样子亲热。”
肚子里若有酒,头就会疼。
第二天早上起来,郭大路头已疼得要命。
他当然已不是第个起来人——他刚刚发现睡觉有时也不能算是浪费光阴。
他起来时候,林太平和那小小姑娘已经在院子里,嘀嘀咕咕,也不知在说些什。
无论说什,他们都样觉得很有趣,很开心。
小小姑娘嫣然道:“当然是喜酒,在山下看到他们两位亲热样子,就知道应该去买些喜酒回来。”
燕七眨着眼,道:“是谁喜酒?是们?还是你们?”
小小姑娘“嘤咛”声,红着脸跑,沿着墙角跑到后院。
燕七和红娘子都笑得弯下腰。
林太平忽然叹口气,喃喃道:“真不懂,为什你们总喜欢欺负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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