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下去,因为现在他已经不知道那页剑谱在哪里。
他记得曾经将那页剑谱交给可笑,可笑虽然又还给他,但是后来他还是让她收起来,她将切都交给他,他也将切都给她。
以后这段日子过得太温馨,太甜蜜,个初尝温
丁鹏道:“家父在无意间得到页残缺剑谱,上面就有这招天外流星。”
柳若松道:“那是谁剑谱?”
丁鹏道:“不知道。”
他真不知道。
剑谱中并没有记下姓名,就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剑谱是谁,所以他不能不相信柳若松。
柳若松道:“身为武当门下,而且以武当为荣,这招只不过是在无意间创出来,随手记下来,也只不过是时兴趣,想留作日后消遣而已。武当剑法博大精深,已足够终生受用不尽,这生绝不会再使用第二家剑法,也绝没有自创门派野心,若不是真不得已,绝不会把这剑谱拿出来。”
这解释不但合情合理,而且光明正大,无论谁都不能不接受。
谢先生微笑道:“说得好,天真人想必也会以有你这样个弟子为荣。”
钟展道:“这招既然是你自创剑法,丁鹏却是从哪里学来?”
柳若松道:“这点也正想问问丁少侠。”
“不会。”
就算看过丁鹏使出这剑人,也绝对没法子得到这剑精华。
这点,谢先生和钟展都绝对可以确定。
于是柳若松长长叹口气,道:“现在已经没有话可说。”
丁鹏更无话可说。
剑,两位是不是都已看得很清楚?”
“是。”
“刚才丁少侠说,那就是他用来击败史定、葛奇和郭正平剑法,两位是不是也都听得很清楚?”
“是!”
“那剑招式、变化和精美,是不是和这本剑谱上招‘武当松下风’完全相同?”
他说完全是实话。
柳若松却叹口气,道:“想不到个年轻轻少年人,就已学会说谎。”
丁鹏道:“没有说谎。”
柳若松道:“你那页剑谱呢?”
丁鹏道:“就在……”
他转向丁鹏,态度还是很温和:“这招究竟是不是你家传剑法?”
丁鹏垂下头,道:“不是。”
说出这两个字时,他感觉就好像自己在用力鞭打着自己。
但是现在他已不能不承认,他毕竟还是个纯真年轻人,还不会昧住良心说谎。
柳若松道:“那你是从哪里学来?”
虽然他自觉已长大成人,其实却还是个孩子,他生长在个淳朴乡村,离开家乡才三个多月,江湖中诡谲,他怎懂。
他只觉得心在往下沉,整个人都在往下沉,沉入个又黑又深洞里,全身上下都已被紧紧绑住,他想挣扎,却挣不开,想喊,也喊不出。
所有希望都破灭,光明灿烂远景,已经变成片黑暗。
他实在不知道该怎办才好。
钟展正在问柳若松:“你既然创出这招剑法,为什从来没有使用过?”
“是。”
“在下和丁少侠是不是第次见面……”
这点钟展和谢先生都不能确定,所以他们问丁鹏。
丁鹏承认,点头。
于是柳若松又问:“这剑谱会不会是假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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