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到他再跳起来去看时,帐顶上已没有人影。
柳若松忽然觉
外面又开始在下雪。
雪花片片打在窗纸上,对面山坡上还在“叮叮咚咚”地敲打。
屋子里却连点声音都没有,静得就像是座随时都有鬼会出现坟墓。
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再留在这里,柳若松不是那些人。
他居然又躺下去。
柳若松虽然听不出是谁在说话,也听不出说话人在哪里,但是这个人无疑是在这间屋子里。
因为说话声音显然距离他很近,每个字他都听得很清楚。
他慢慢地站起来,先把门从里面闩上,然后就开始找。
他这生中,经过凶险已不少,他相信自己无论在什情况下,都不会慌张失措。
他已听出这个人是个女人,而且是个陌生女人,因为他以前绝对没有听见过她说话声音。
柳夫人道:“你能去找谁?谁愿意来蹚这趟浑水,现在连钟展都已经投靠他,何况,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算你能这样提心吊胆地过辈子,别人也不会永远陪着你。”
柳若松道:“你呢?”
柳夫人道:“已经受不,你不走,也要走。”
她慢慢地站起来,慢慢地走出去:“可以再等你两天,月底之前,非走不可,们虽然是夫妻,但是还不想死在这里。”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随便们到哪里去,他还是样可以找得到们。”
他冷笑,道:“除非们像缩头乌龟样躲起来,辈子都不再露面。”
柳夫人道:“那至少总比被逼死好。”
柳若松又不说话。
柳夫人道:“你为什不到武当去?”
不管刚才说话那个女人是谁,她既然已来,绝不会是为说那样句风凉话来。
他相信她定还有话要说。他没有猜错。
他刚躺下去,居然就立刻又听到她那飘忽而优雅笑声。
她说:“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这个人确与众不同,只不过你还是找不到。”
声音还是距离他很近,现在他已完全确定,说话人就在他帐子顶上。
个陌生女人,怎会到他屋里?他居然连点动静都没有发觉。
这又是件怪事。
可是这次他定能把真相查出来。
他找得很仔细,屋子里每个角落他都找遍,甚至连衣柜和床底下都找过,除他自己之外,屋子里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刚才说话那个女人到哪里去?
看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去,想到这句话,柳若松心里也不知是什滋味。
忽然间,他听到个人带着笑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现在你是不是已经想到这句话?”
柳夫人出去时候,已经将门关上。
窗户五天前就已被封死。
如果有人躲在这屋里,定走不出去。
柳若松沉默着,过很久,才摇头道:“不能去,因为……”
柳夫人道:“因为你还想做武当掌门,这种事如果闹出去,被武当同门知道,你就完全没有希望。”
柳若松不否认。
柳夫人道:“你也舍不得这片家产,更舍不得你名头,你还想跟他斗斗。”
柳若松道:“就算个人斗不过他,也可以去找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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