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
想，又道：“
知道绍兴有个鬼曾经把人家埋在地下
十二坛女儿红全都偷偷喝，再把清水装进去，张家口有个鬼曾经把
批从口外赶来肥羊全都弄死，可是天上地下，绝没有个鬼能把个活生生大姑娘变成母狗。”
柳若松听呆。
他想到那个细腰长腿女孩子，想到她婉转承欢时那种既痛苦，又快乐表情。他又想到那条母狗，想到他曾经吃过狗肉。他也不知道是想哭，想笑，还是想吐。他决定把那条母狗远远地送走，送到他永远看不见地方去。如果他再看见那条母狗，他说不定会发疯。
雪衣女叹口气，道：“现在你总该知道，她有多
可怕，不但人怕她，连鬼都怕。”
柳若松道：“她究竟是什？”
青青。
这是柳若松第次听到这个名字，他当然忍不住要问：“青青？青青是谁？”
“青青就是丁鹏妻子，丁鹏能够做出这些本来绝不是人力能做到事，就因为他有青青。”
她声音忽然变得很奇怪：“真正可怕不是丁鹏，是青青，可以保证，你绝对永远都想不到她有多可怕。”
柳若松道：“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江湖中有她这样个人。”
柳若松道：“哪件阴谋？什阴谋？”
雪衣女道：“你自己应该知道那是件什阴谋，你也用不着瞒着。”
她冷冷地接着道：“也许你还认为他拿不出证据来，就没法子让别人相信，可是现在他说话就是证据，因为他已比你更有钱，更有势，如果他说那招‘天外流星’是他创出来，有谁会不信，谁敢不信？”
听到“天外流星”这四个字，柳若松脸色变得更惨：“这件事你怎会知道？”
雪衣女道：“说过，只要是想知道事，就能知道。”
“可是这座庄院现在已落成。”
她慢慢地接道：“这些本来绝不是人力所能做到，他都已做到，如果他要用这种力量来对付你，你准备怎办？”
柳若松惑然道：“……好像只有等死。”
雪衣女道：“你想不想死？”
柳若松道：“不想。”
雪衣女道：“她是狐！”
柳若松道：“狐？”
雪衣女道：“你难道从来
雪衣女道：“你当然没有听说过，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人。”
柳若松道：“她不是人？”
雪衣女道：“她不是人，可以保证，她绝不是人。”
柳若松道：“难道她是鬼？”
雪衣女道：“她也不是鬼，鬼也没有她那大本事。”
柳若松道：“你究竟是什人？”
雪衣女道：“是你救星，唯救星。”
柳若松道：“救星？”
雪衣女道：“现在你虽然已死定，可是还能救你。”
她淡淡地接着道：“现在也只有能救你，因为除之外，世上绝没有第二个人能够对付得青青。”
雪衣女叹口气，道：“只可惜你好像已经死定。”
柳若松道：“他为什还不下手？”
雪衣女道：“因为他要等到下个月十五。”
柳若松道：“他为什要等到那天？”
雪衣女道：“那天他要在这里大宴宾客，他要当着天下英雄之面，先揭穿你那件阴谋，他不但要你死，还要你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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