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个铸剑名匠,把支剑投入冶炉重铸,也无法把剑分为二。
但丁鹏做到。
林若萍终于清醒过来,丁鹏已经进门里去,只有阿古仍忠心耿耿地坐在车上等着。
林若萍弯腰拾起地下残剑,轻叹道:“终于知道为什你们怕成这个样子,也终于看见那柄刀。”
天戒上人忙问道:“林施主,可曾看清他出手?”
林若萍人整个地呆住,站在那儿,成尊石像。
丁鹏只说句话:“以后别轻易出口叫拔刀,假如定要说,就得先称称自己分量。”
他掉转头,又对那四个人道:“你们也样。”
说完他就跟着谢小玉进神剑山庄。
大部分人都还被阻于河岸之外,但是在门口人也不少,他们都呆住。
淡地道:“刚才你曾经要拔刀来给你看看,对吗?”
林若萍又退步,丁鹏冷冷地道:“不大喜欢杀人,但是更不喜欢别人对说这句话,你已经看到这个人,却还要看刀,这是表示你只在乎刀,不在乎这个人,对不对?很好,现在就给你看看刀,不过刀从不出空鞘,你最好也拔出你剑。”
林若萍脸色都吓白,张口结舌,不知道该说什才好,丁鹏却摇摇头叹道:“大丈夫死而已,何必怕成那个样子呢?既然你害怕,又何必要硬充好汉说那句话呢?”
林若萍确害怕,但他究竟是代掌门,不能再表现出孬种样子,锵然拔出剑道:“胡说,谁怕你?”
当个人不肯承认他害怕时候,也就是怕得要命时候,但这时却没有人来笑他口不由心。
林若萍摇头道:“没有,先前只看见他刀,没有看到他人,等看到他人时,刀已不在手,好像刀归刀,人归人,两者都没关系似。”
五个人都是惊,紫阳道长忙问道:“林施主,你当真是这种感觉?”
林若萍看他眼,冷冷地道:“你们自己又不是没尝过这种滋味,何必还来问?”
天戒上人却叹口气道:“不!掌门人,老衲等以前所尝到滋味比施主严厉多,刀未临身,即已劲
像林若萍样地呆住。
他们都看见那柄刀,柄很平凡弯弯刀,没什特别起眼地方。
当时谁也没看见丁鹏出手,只看见丁鹏迎向林若萍剑尖,然后看见剑身分为二。
在决斗中残断对方兵刃,那太普通,断剑更是司空见惯事,但是林若萍这支剑不是普通凡铁,它是很有名剑,传几代,直由掌门人使用,虽然没有刻上“剑在人在,剑亡人亡”等字,但也差不多就有这个意思。
现在这柄剑居然被人毁,似乎是被毁于种神刀魔法之下,因为这是人力做不到。
因为别人跟他样地怕。
然后丁鹏就对着林若萍走过去,拔出刀。
柄普普通通刀,只不过刀身是弯,弯得像钩新月。
每个人都看见那柄刀,却没有人看见丁鹏是如何出手,他只是对着林若萍剑尖走过去。
林若萍剑却变,由支变成两支,像是支竹片削成剑,被利器劈过般,由剑尖到剑柄整整齐齐地劈成两片,半在左,半在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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