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松忙问道:“手令上怎说?”
春花笑道:“只说们要听你句,就是你不要人陪着上床时候,们不能强迫你。”
“就只这句话?”
春花板脸道:“就是这句话,你就该谢天谢地,否则今天们就会活活地拆你,记住,今后你也就是有那点权利,可是你自己也要记住,其他地方,你仍是要听们,如有违反,你报应更惨。”
柳若松几乎不相信地道:“只有这点权利?”
他连忙叫道:“在胸前怀里,给你们带点东西。”
春花笑道:“你总算还有良心,记得们俩。”
她伸手到他胸前,摸出来却是个金制狮子,口中却衔着个白色绣球。
绣球不过像粒黄豆大,她拿下来,居然捏就碎,里面还有张字条,她看遍之后,冷笑道:“你这次运气不错,居然得到他老人家照顾。”
说话时已经放开手,柳若松神气地挺胸膛道:“他说你们今后切都要听。”
融洽。”
柳若松真恨不得拳打在那个金色鼻子上,但是他表面上却不敢,十分恭顺地道:“请二位前辈慈悲,在下永志不忘。”
金狮点点头道:“好!这次老夫可以替你担待,那两个朋友对你不告而别事不会追究,不过以后你若是再犯次,她们就不会饶你,再者,你若是表现良好,她们可以听你,你懂得这句话吗?”
柳若松这时真恨不得上去抱住他,吻吻那多皱脸,来表示他感激,因此他连忙恭声道:“谢谢前辈。”
谁都可以听得出,这是种真心感激。
秋月冷冷地道:“当然,那老家伙地位不比们高,他又怎敢命令们,他自己也只能具有那点权利而已。”
柳若松原来不相信,可是他再往深处想,却又不觉奇怪。
如果那个曾化身为玉无瑕女孩子能使两个老家伙如此恭敬话,那目前这两个女说她们地位与金狮、银龙是平行
秋月笑笑道:“这个家里你是主,少夫人已经把们赐给你,们不是直都听你吗?”
柳若松道:“可是另外位老人家说意思还不只这些,他要你们全都听。”
春花笑道:“他是这样告诉你吗?”
柳若松道:“当然,不信可以问他去。”
春花道:“不必去问,老人家在手令上写得很清楚,好像不是像你说那样。”
是什原因使得柳若松如此感激呢?
说起来谁也难以相信,那两个朋友,竟是指春花、秋月,两个娇滴滴、把能捏得出水来女孩子。
柳若松回到家里,她们已经阵风似拥上来,亲亲热热地拥着他,个伸手去脱他衣服,另外个已经凑在他耳边道:“死人,这几天你死到哪儿去,也不言语声,害们好想念你。”
柳若松这次居然敢挺起腰杆来说道:“别烦,已经赶天路,放盆水给洗个澡,然后你们给走远些,别吵着,让好好地睡觉。”
两个女孩子都为之怔,四只手同时伸出去,轻轻搭,已经扣住柳若松关节要穴,柳若松尽管已经作防备,却仍然被扣个正着,他不能不承认,这两个女人在制男人时,实在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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