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小玉冷笑
谢先生头更低,道:“属下认罪。”
谢小玉叹口气道:“现在认罪有什用,丁鹏已经到庄里逛圈,带个人走。”
谢先生不由得震道:“他从哪条路进去?”
谢小玉没好气地道:“你问,问谁去?”
谢先生乖乖地挨这个钉子,他也知道自己问是句废话,如果知道丁鹏是从哪条路进去,庄中早有警兆。
谢先生这下子变得更为可怜,腰弯得像只煮熟虾子,颤着声音道:“是!是!属下再也没想到丁鹏会玩上这手金蝉脱壳把戏,他以前向是寸步不离车子。”
谢小玉叹口气:“岂止你没有想到,连也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改变习惯。”
小香在旁却又笑笑,说道:“这根本不是家公子习惯,他其实最讨厌乘车子,这辆车子看来虽豪华,但是坐在里面又闷又颠,简直是受罪,所以他从来不邀人同车,就是怕人家发现车子里不舒服劲儿。”
谢小玉不禁道:“既然乘车子如此不舒服,他干吗要整天坐在车子里?”
小香道:“他要别人看来很舒服,以为这是他习惯,这是他标记,车到哪里,人在哪里,然后在必要时,他离开车子做些秘密事时,不会引人注意。”
所知道谢小玉去衡量她而意图反抗话,那他此刻恐怕早已断气。
就因为他伸长脖子,引颈就戮,倒反而保全他条性命。
谢小玉冷冷地道:“你知道自己错吗?”
谢先生惶惑地道:“属下该死。”
论在谢家辈份,谢先生该是谢晓峰族弟,也是谢小玉族叔。
他只有讪讪地道:“不知道他到过哪里?”
谢小玉道:“最不能到地方全都到。”
“他怎会找到呢?”
“有人给他带路,还有什找不到地方?”
“谁?不可能吧,庄中人也不会知道那些地方。”
谢小玉和谢先生两个就像是挨巴掌。
谢先生脸上更红,谢小玉虽然没挨打,却也开始红脸。
谢小玉肚子闷气只有出向谢先生头上,冷冷地道:“他利用空车,来上手金蝉脱壳,不能怪你,可是从河边登船以后,你居然会看不出是辆空车,这就该死。”
谢先生可怜兮兮地道:“小姐,你是明白,那位丁大爷从来也不允许别人靠近他车子。”
这也是实话,谢小玉冷笑道:“这个理由在你身上用不上,你是总管,方才千方百计也该想法子去试探下,这个疏忽罪过你怎也推托不掉。”
不过这都是古老时代所遗留下来家庭制度,到后世,已渐渐地衰微,同族亲戚虽然还能多少得到点照顾,却已微薄得可怜。
辈份尊严,早已被势利所代替,除些太直接亲谊,不出五服,还略受重视,此外就只有在族谱上排名在前面点而已。
祠堂里爷爷替孙子辈当门房、做奴才事常见不鲜,而这份差事还是沾着那点亲谊才挨上,所以谢先生这声属下也自称得心甘情愿。
谢小玉冷哼声道:“你这颗狗头还能留在颈子上,就因为你还不错,知道自己该死。”
言下之意,是指他脑筋还算灵活,很快就想到自己所犯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