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脸上全无表情,连微笑都已消失。
文虎、文豹心开始往下沉,他们已知道自己必定做错事。
无论谁做错事都要受惩罚,谁也不能例外。
过很久,老伯才沉声道:“你们知不知道做错什?”
文虎、文豹起垂下头。
文豹接着道:“那两个小子喝醉时,见到女人就好像苍蝇见到血,也不管这女人是谁,见面立刻就动手蛮干。”
文虎道:“等他们干完,们才出手,给他们个教训。”
文豹道:“们动手时很留心,特别避开他们头顶和后脑,绝不会把他们打死,但至少在三个月内他们绝对起不床。”
他们兄弟个练是打虎拳,个练是铁砂掌,他们武功也和老伯属下其他人样,点花巧都没有,却快得惊人。
老伯曾说,武功不是练给别人看,所以根本用不着好看。
文虎、文豹是两个精悍年轻人,但面上已因艰苦磨炼而有皱纹,看起来比他们实际年龄要苍老得多。
现在他们脸上都带着种疲倦之态,显然这两天来他们工作得很努力,但只要能看到老伯赞许笑容,再辛苦些也算不什。
老伯在微笑,道:“你们事已办完?”
文虎躬身道:“是!”
老伯道:“快把经过说给听!”
马上,自己也忍不住笑。
老伯并没有指示他应该怎样处理这件事,但他却相信就算老伯亲自出马,也未必能比他做得更好。
近年来,他已渐渐学会老伯做事方法与技巧。
他对自己觉得很满意。
黄昏时,老伯还是逗留在菊花园里,为菊花除虫,修剪花枝。
老伯道:“江家兄弟在床上躺三个月并不算多,徐青松处事不公,受这种教训也是应该,这方面你们做得很好。”
他声音忽然变得很严厉,厉声道:“但徐青松女儿做错什?你们要将她折磨成那样子?”
文虎、文豹额上都流下冷汗,头更不敢抬起。
老伯发怒时候,绝没有人敢向他正视眼。
又过很久,老伯火气才消些,道:“这主意是谁出
江家兄弟清醒时也许还能跟他们过过招,但喝得大醉时,除唉声和叫痛外,什花样都使不出来。
文虎道:“然后们就雇轿,将这三个人全都送到徐青松那里去。”
文豹道:“只可惜们看不到徐青松那时脸上表情。”
他们说得很简短,很扼要,说完立刻就闭上嘴。
他们知道老伯不喜欢听废话。
文虎道:“们先打听出徐大堡主有个女儿,就想法子将她架走。”
老伯道:“他女儿多大年纪?已经出嫁?”
文虎道:“她今年已二十,还没有出嫁,因为她长得并不漂亮,而且脾气出名坏,据说她以前也曾定过亲,但她却将未来亲家翁打走!”
老伯点点头,道:“说下去。”
文虎道:“们又想法子认识江家兄弟,把他们灌醉,然后带到徐姑娘那里去。”
他喜欢自己动手,他说这是他娱乐,不是工作。
看到文虎、文豹兄弟走进来时候,他才放下手里花剪。
接见属下,是他工作。
他工作时工作,娱乐时娱乐,从不肯将两件事搞混乱。
他不会将任何事搞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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