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苦没有人能忍受。他现在才知道自己犯个致命错误!
他本不该信任律香川。
个人若连自己妻子都忍心杀死,还有什事他做不出?
律香川看着他在地上翻滚挣扎,看着他慢慢地死,目光忽然变得很平静。
“每个人愤怒紧张时,都有他自己发泄法子。”
律香川淡淡道:“你用不着提醒,记得是自己要你杀她灭口!”
冯浩不敢再说话。
律香川忽又沉下脸,字字道:“但你强*她,也是奉命令吗?”
冯浩脸色立刻变,变得全无血色,应声道:“……没有……”
律香川冷笑道:“没有?你以为不知道?”
冯浩道:“是,知道!”
暂时绝不能让外人知道老伯死讯,这也是律香川计划中部分。
冯浩道:“现在就去安排饭厅里尸身。”
律香川打断他话,道:“你不必去。”
他脸色忽然变得很和缓,道:“这两年来,你已为做很多事,出很多力气,也应该让你歇下来,好好享受。”
赚得多,就得花得多,只有会花钱人才能赚得到更多钱,这道理你不明白?”
他忽然发现这也是老伯说过话,冯浩忽然发现他变,变得更有威严,变得更像老伯。
但冯浩知道律香川是永远无法变成另个老伯。
律香川也许会比老伯更冷静,手段也许比老伯更冷酷,但老伯还有些地方,却是律香川永远学不会。
冯浩情不自禁,悄悄叹口气。
能令别人看不到暗器,才是最可怕暗器。
能令别人看不出他真正面目人,才是最可怕人。
夜已深。
老伯花园十余里外,有个小小酒铺。
如此深夜,酒铺当然早已打烊,但路上却忽然有骑快马
他笑得比老伯更可怕,慢慢地接着道:“你是男人,她是个不难看女人,你做出这种事并不怪你,但有件事却不该做。”
冯浩道:“什……什事?”
律香川道:“你不该将她尸身随便埋就算,既然做出这种事,就不该留下痕迹,犯这种错误,才真不可原谅。”
冯浩突然跃起,想逃。但他身子刚掠起两尺就跌下,双手掩住小腹,痛得在地上乱滚。
他并没有看到律香川是怎出手,甚至连暗器光都没有看到,他只觉小腹下阵刺痛,就好像被毒蝎子刺下。
冯浩赔笑道:“其实以前做那些事都轻松得很,并不吃力。”
律香川道:“你杀林秀时候也轻松得很?”
冯浩面上笑容忽然凝住。他忽然发现律香川看着他时候,目光锐利如刀。
律香川脸上又露出微笑,道:“知道她武功并不高,你杀她当然轻松得很。”
冯浩垂下头,讷讷道:“本不敢下手,可是你……”
律香川忽然道:“你是不是后悔,后悔不该跟着?”
冯浩立刻赔笑道:“怎会有这种意思——只不过想到先走那三批人,他们都是老伯死党。”
律香川道:“你用不着担心他们,已在路上安排人照顾他们,而且定会照顾得很好。”
冯浩迟疑着,又忍不住问道:“老伯是不是已经病?”
律香川道:“是风湿病,病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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