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凝视着她,微笑道:“想不到你懂事并不少。”
他忽然觉得和凤凤谈话是件很愉快事,因为无论他说什,凤凤都能解。
对个寂寞老人来说,这点确比什都重要。
凤凤长长吐出口气,道:“现在才明白,你为什会那样有把握。”
老伯雄心却已消沉,缓缓道:“但却忘自己说句话。”
老伯道:“所以现在他们不但士气极旺,而且都已抱定不胜不战决心。”
凤凤道:“现在,你已将他们全部调集到飞鹏堡?”
老伯道:“不错。”
凤凤道:“你已和他们约定,在初七那天进攻?”
老伯道:“初七正午。”
老伯道:“这些年来,谁也不知道又已在暗中训练出组年轻人。”
凤凤道:“年轻人?”
老伯道:“年轻人血气方刚,血气方刚人才有勇气拼命,所以将这组称为‘虎组’,因为他们正如初生之虎,对任何事都不会有所畏惧。”
凤凤道:“但,年轻人岂非总是难免缺乏经验吗?”
老伯道:“经验虽重要,但到真正生死决战时,就远不及勇气重要。”
吃不掉。”
凤凤道:“是不是因为那注太大?”
老伯道:“大小并不重要,重要是,根本没有人知道这注押在哪里!”
凤凤道:“为什?”
老伯沉声道:“因为这注押在另注后面!”
凤凤道:“什话?”
老伯沉声道:“个人无论什事,都不能太有把握!”
凤凤脸色也沉重起来,慢慢地点点头,黯然道:“现在你明白那注想必已被吃掉。”
老伯叹道:“虽然并没有将这计划全部说出来,但律香川早已
凤凤道:“你由正面进攻,他们当然攻后路?”
老伯点点头,道:“虽然没有熟读兵法,但也懂得‘前后夹攻,声东击西,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道理!”
凤凤也大笑道:“你说他们那些人都正如初出猛虎,又抱定必胜之心,就凭这股锐气,已不是飞鹏堡那些老弱残兵所能抵挡得。”
老伯道:“飞鹏堡守卒虽不能说是老弱残兵,但近十年来已无人敢轻越飞鹏堡雷池步,安定日子过得久,每个人都难免疏忽。”
凤凤道:“就算是匹千里马,若久不下战场,也会养出肥膘。”
凤凤道:“你训练他们为就是这战?”
老伯点点头,道:“养兵千日,用在朝,为这战,他们已等很久,每个人都已明白这战对他们有多重要。”
凤凤眨眨眼,道:“还不明白!”
老伯道:“已答应过他们,只要这战胜,活着每个人都可荣华富贵,享受生,这战若败,大家就只有死路条!”
凤凤嫣然道:“他们当然知道,只要是老伯答应过话,从来没有不算数!”
凤凤想想,皱眉道:“不懂……”
老伯道:“决定在初七那天,亲自率领四路人马由飞鹏堡正面进攻,在别人看来,这也是孤注掷,只不过这注是明!”
凤凤目光闪动,道:“其实你还有更大注押在这注后面?”
老伯道:“不错。”
凤凤道:“你怎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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