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冷冷道：“
已不能再等，你……”
他瞳孔忽然收缩，忽然将凤凤重重往地下
摔，人已飞掠而起。
凤凤被摔得全身骨节都似已将松散，几乎已晕
过去。
只见他人影飞鹰般没入黑暗，黑暗中突也掠出两个人来。
这两人动作很快，手里刀光闪动，句话没有说，刀光已划向他
咽喉和小腹。
他字字接着道：“你只要有两句话答不出，就把你手脚全都捏碎。”
凤凤全身都已冰冷，颤声道：“……明白，你问吧。”
这人道：“你是什
人？”
凤凤道：“姓华，叫凤凤。”
这人道：“你怎会到这里来？来干什？”
这人却不同。
他是完全冷静，冷静得出奇，这种冷静远比疯狂更令人恐惧。
凤凤心也冷下来，不再说话。
这人又等很久，才字字道：“你还有没有话说？”
凤凤叹口气，道：“没有。”
“你看脚，求求你，真已受不。”
这已不是提醒，而是邀请。
她没有穿鞋子。
她脚纤秀柔美，显然直都保护得很小心，因为她知道，女人脚在男人心目中，和那件事多接近。
但假如世上只有个男人拒绝这种邀请，也许就是她现在遇着这个人。
得很直，那双明亮眼睛，正在看她脸。
她脸上带着可怜表情，泪已流下来，颤声道：“你捏痛，快放下来。”
这人还是不声不响，冷冷地盯着她。
凤凤流着泪道：“脚被你捏碎，你究竟想什？难道想……想……”
她没有说出那两个字。
两柄刀上下，不但快，而且配合得很好。
这两人显然也是以杀人为职业人。
只可惜他们遇见是这行专家。
他们刀刚砍出，就飞起。
然后他们人也飞
凤凤犹豫。
她犹豫，并不是因为她要为老伯保守秘密，而是因为她无法判断说出来后，会有什样后果。
这人若是老伯朋友，在他面前说出老伯秘密，岂非也是不智之举？
但若不说呢？是不是能用假话骗得过他？
她向很会说谎，说谎本是她职业部分，但是在这人面前，她却实在全无把握。
她已发觉无论用什法子来对付这人，都完全没有用。
这人冷冷道：“很好，现在问句，你就要答句。”
凤凤咬着唇，道：“若答不出呢？”
这人道：“你句话答不出，就先捏碎你这只脚！”
他说话态度还是很冷静，但却没有人会怀疑他说是假话。
他确在看着，但却好像在看着个死人似，目光反而更冷，更锐利。
凤凤终于明白自己遇着是个怎样人！
这人也许没有老伯威严气势，没有律香川阴沉狠毒，但却比他们更可怕。
因为她忽然发现这人眼睛里有种奇特杀气。
很多人眼睛都有杀气，但那种杀气总带着疯狂和残酷。
她要这男人自己去想那两个字，自己去想象那件事。
“求求你，不要那样做，怕……还是个女孩子。”
这不是哀求，而是提醒，提醒他可以在她身上找到什样乐趣。
她不怕那件事。
那本是最后样武器，无疑也是最有效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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