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羊眼睛盯着那香袋，道：“您老莫非真
要上峨眉山去？”
小鱼儿道：“
本想和你两人
起去，也好叫你两人开开眼界，但你们两人既然不敢露面，只好
小鱼儿笑道：“这三天来，你两人简直比大姑娘还老实，简直足不出户，街上热闹得很，你两人也不想瞧瞧？”
黄牛苦笑道：“瞧是想瞧，但以两人名声，在这峨眉山下，还是老实点待在屋子里，太太平平地喝酒好。”
小鱼儿道：“峨眉派杂毛们真有这
厉害？”
黄牛叹
口气，举杯道：“咱们不说这些，来……小侄敬您老杯。”
小鱼儿却先将两包卤菜打开，笑道：“听说这‘卤菜大王’用是几十年陈汤老卤，所以卤出来菜，滋味分外不同，你两人不妨先尝尝。”
到哪里，只要问问那地方名字，就知道方向，根本不向黄牛、白羊问路。
蜀中风光，自然与关外草原不同，小鱼儿走得颇是高兴，蜀中烈酒辣菜，更使小鱼儿路赞不绝口。到峨眉，黄牛、白羊个未留意，小鱼儿竟个人溜出去，直到深更半夜时，才施施然回来。
黄牛、白羊既不问他去何处，小鱼儿也字不提，到第二日，他也不说走，傍晚时又悄悄溜出去。这样竟连过三天，小鱼儿还不说走，黄牛、白羊还是不闻不问，这两人确已服小鱼儿，简直比小鱼儿儿子还听话，看来李大嘴虽然退隐多年，但在这些人心里，对他仍是畏如蛇蝎。
“十大恶人”声名，果然不是好玩。
第三日午夜，小鱼儿个人到市上兜个圈子，只见大大小小酒楼饭铺里，每家都有几个江湖人坐着。十人中有九人只是喝着闷酒，非但没有大声吵笑，简直连话都不说句。
黄牛笑道：“有孝子贤孙们送来这许多菜，您老又何必多破费。”
小鱼儿道：“换换口味，总是好。”
白羊道：“长者赐，不敢辞。”果然夹块牛肉在嘴里，面大嚼，面赞美，等他吃完，黄牛已吃五块。
小鱼儿喝两杯酒，虽无酒意，兴致却更高，笑道：“看来峨眉派剑法，果真有两下子，江湖朋友到这里，连说话都不敢说……迟早要见识见识。”
黄牛笑道：“您老出手，峨眉杂毛包准吓得满街走。”
小鱼儿也不知道他们贵姓大名，这些人是黑道，是白道？是成名英雄，还是无名小卒？小鱼儿全不想问。
街道上不时还有些乌簪高髻，立服佩剑道人走过，他们腰佩剑又细又长，神情更是倨傲异常，既像是全不将别人瞧在眼里，但却又不时以锐利目光去打量别人，他们既像是来市上散步闲逛，面色偏偏又十分凝重。
小鱼儿知道这些道人必是“峨眉”门下，峨眉剑法之辛辣迅急号称天下无双，门下弟子眼睛自然难免要生在额角头上，何况，这里就在峨眉山下，正是峨眉弟子地盘，他们要在这里招摇过市，做虎视眈眈巡逻调查状，也只好由得他们，又有谁敢去管他。
小鱼儿逛圈，买个香袋，又在西街口卤菜大王切半斤蹄筋，斤牛肉，才逛回客栈。
屋子里已摆桌配菜，黄牛、白羊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等，菜都快凉，两人却连筷子都不敢动。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