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道:“昨天吃人家梨膏糖没付钱,大门已被人扛走。”
那语声银铃般笑道:“在外面站得腿发软,可以进来坐坐?”
小鱼儿道:“当然可以,但你可得小心些走呀,门槛高得很,莫要弄脏你新裙子。”
那语声道:“谢谢你啦。”
小鱼儿道:“下手这人,既不会是你方才已说过那几位,又不会是你还没有说过那几位,那,他究竟会是谁呢?”
沈轻虹叹道:“想来委实也难以猜测。”
小鱼儿伸个懒腰,道:“你猜不到也罢,反正他这就要来,咱们等着瞧吧!”
献果神君圆睁双目中,已露出惊怖之色,虽然,他确信以自己武功,在如此黑暗中骤施暗袭,必能得手。但这即将到来不可猜测敌人,武功委实太强,委实令人胆寒,他击若是不中,只怕便难有第二次出手机会。
有风吹动,崖洞外忽又伸出只手来。这只手纤细、柔美,每根手指都像是白玉雕成,纵是世上最喜吹毛求疵人,也无法在这只手上挑出丝毫瑕疵来。但在这穷崖绝洞外,突然出现这美只手,却显得更是分外诡秘,在沈轻虹等人眼中,这只毫无瑕疵纤纤玉手,实似带着种凄迷妖艳之气,实令人不得不怀疑这只手是否属于人。时之间,献果神君却似已将窒息,说不出话来。
,也不会出手。”
小鱼儿本就在等他说出“燕南天”这名字,如今听得他如此推崇,胸中不禁热血奔腾,大声道:“好!好男儿!男子汉活在世上,就要活得像燕南天,教人提起他名字,就要挑起大拇指。”
沈轻虹瞪着献果神君,大声道:“非但受过他老人家好处人,无论人前背后,都对他老人家五体投地,就算是他老人家仇人,背后也不敢对他老人家稍有闲话。”
献果神君冷笑道:“嘿嘿,你以为不敢骂他?”
沈轻虹霍然站起,厉声道:“你敢!”
只见这只手轻轻在洞边崖石上敲敲——这只手动,手指也动,绝不会再是死人手。
然后,个温柔而甜美语声在洞外银铃般笑道:“有人在家?”
此时此地,这甜美语声说竟是这样句话,就好像是邻家少妇闲来无事走过来串门子似。献果神君与沈轻虹听在耳里,心里却不禁直发毛,两人面面相觑,简直是哭笑不得,更不知该说什。
小鱼儿眼珠转,却笑道:“有人在家,有好几个哩!”
那语声笑道:“有人在家,就该出来开门呀!”
献果神君叹口气,道:“虽想骂他两句,却不知该如何骂法。”
沈轻虹大笑道:“你听见?纵有想骂他老人家人,也不知该如何骂起,只因他老人家平生实未做过件见不得人事,虽有十五年未见他老人家;但此等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人大英雄,身体必定日更强健,你说是?”
小鱼儿道:“不错,他身子必定十分强健,他活得必定好得很……”
说着说着,他眼睛像是有些湿,赶紧垂下头,拾起只暗器囊,将里面暗器全倒出来。
只见那里面有十三枚毒针,七枚黝黑无光铁蒺藜,还有大堆毒砂。沈轻虹悚然失色,道:“川中唐门也有人栽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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