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裙少妇凝眸望着他，缓缓道：“你只说错
件事。”
小鱼儿道：“哦？”
绿裙少妇道：“
今年只有三十七。”
小鱼儿嘻嘻笑道：“就算你十七也没关系，‘永远莫要和女人讨论她
年龄’，这句话很小时候就懂。”
绿裙少妇道：“别
少年们齐去望那绿裙少妇，绿裙少妇不停地娇笑，不停地点头，少年们想不磕头也不行。
小鱼儿道：“磕完头就出去吧，要和皇上喝酒，快出去……妃子若想和皇后争宠，皇后吃起醋来，是要砍你们脑袋。”
少年瞧着他，那模样倒当真像是瞧见个妖怪似，突然起转过头，走个干净。
小鱼儿拍手大笑道：“妙极妙极，做皇后滋味可真不错。”
绿裙少妇笑得已直不起腰，咯咯笑道：“你这小鬼真有意思，在这里十多年，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
绿裙少妇瞧着他，嫣然笑道：“不对。”
小鱼儿刚松口气，绿裙少妇已柔声接道：“要你做皇后。”
小鱼儿呆半晌，突然大笑起来，笑得几乎喘不过气，他生中简直从来没有像这样大笑过。
绿裙少妇道：“你开心
？”
小鱼儿大笑道：“开心，开心极，什疯狂事都想到过，但却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日竟会做皇后。”
绿裙少妇瞧着小鱼儿咯咯笑道：“天下第聪明人，世上真没有个人能骗得到你？”
小鱼儿痴痴地瞧着她，道：“难怪那两人尸身全不见，难怪你能找得到那地道入口，原来你就是这里主人，你……你确骗到。”
绿裙少妇道：“你服？”
小鱼儿叹道：“服……早就说过，你是个骗死人不赔命女妖怪。但却再也想不到，你这妖怪竟是从地下钻出来。”
绿裙少妇身子轻盈地转，笑道：“你瞧这宫殿如何？”
小鱼儿笑道：“从今以后，天天都要让你开心，开心得要死，你虽然叫‘迷死人不赔命’，却要迷死你。”
绿裙少妇突然不笑，瞪大眼睛，道：“你……你怎知道名字？”
小鱼儿笑嘻嘻道：“非但知道你这名字，还知道你叫萧咪咪，也是‘十大恶人’之。你看来虽然又娇又嫩，其实最少也四五十，但你放心，不会嫌你老，姜是老辣，愈老愈欢喜。”
他连珠炮似说大篇，绿裙少妇已怔在那里。
小鱼儿道：“别站在那里呀，春宵刻值千金，你该过来和这皇后亲热亲热才是。”
绿裙少妇道：“你不愿意？”
小鱼儿瞪大眼睛，道：“为什不愿意？世上又有几个男人能当皇后？”
他突然跳起来，往桌子上坐，大声道：“喂，你们还不过来拜见你们新皇后？”
那些青衫少年你瞧着，瞧着你，终于起走过来。
小鱼儿道：“只要磕三个头就够，不必太多。”
小鱼儿道：“不错，确不错。”
绿裙少妇眼波转，道：“你瞧这些妃子如何？”
小鱼儿瞪大眼睛。
绿裙少妇咯咯笑道：“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为什不可以？”
小鱼儿苦笑下，忽又瞪大眼睛，失声道：“你难道……难道要也做……做你妃……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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